“而女性在意图勒死别人时候经常会因为自身力量不够而不得不借助体重力量,那种动作会使她们在边行凶时候边后仰。
这样来,勒痕会不可避免移动。这种情况下,它在被害人脖颈上留下痕迹应该呈现月牙状,而不是个横条。”
黑泽秀明说完,看向大庭千春,“放下枪,供出支使你上司,错误还未完全酿成,你还有挽回机会。”
“如果你不是日本公安,定要说服你跟离开这个地方。”大庭千春调侃,“可惜你是,而根本不是个真正日本人。早已经改回美国籍。”
“旅游时候改?”黑泽秀明精确地说出时间点,“个月前你去美国个小岛旅游,你就是在那时从个人手中拿到18岁时候那起间谍案资料,并且确定这次作案计划。”
然,“疯狂绝对控制力也是种魅力。看来您两样都占。”
“很高兴听见您这样夸奖,如果您在本部工作,那估计会换个利用对象。”大庭千春偏头吹声婉转口哨,像春天百灵鸟短暂地叫声。
“如果说男人都是消耗品,那希望消耗品也能让短暂满意下。”
“很抱歉不能担此重任,因为在被利用之前,就会看穿你计划。”黑泽秀明扁下唇。
“不这认为。”大庭千春道,“你在会议时候告诉所有人,主犯有个女性从犯,可不是从犯是主犯。第次推理出错感觉怎样?”
“你计划旦成功,就会死掉至少4亿人,而这些人又做错什?”
大庭千春看上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接转移话题,“你激怒高田真,只是为让他失去理智后掏枪。在他掏枪之后,无论对准是房间里谁都会让所有公安警察戒备起来,光是这点就足以给他定罪,也可以让这些部队出动。”
“而部队到来则可以让意识到情况不妙,站出来抢夺高田真枪支,拿着它对准你以便于威胁和拖延时间,然后你们就可以用这点定罪。”
“是。但你如果能在他们冲进来那刻想明白就好,你如果不抢夺这把手枪,就算已经确定你就是主犯,公安也没有理由能抓你。”
黑泽秀明说完,视线再次落在她扣住扳机食指上。
“从不出错。”黑泽秀明昂起下颚,“你怎知道不是故意这说?”
大庭千春在他注视下快速地舔下发干嘴唇,“什?”
“你很聪明,现场没有留下有关你任何证据。你让高田真去审问那个被害人,就是为不让别人知道你在场,你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高田真身上。”
“如果没有出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被害人眼球上属于女人那个指甲印。”
“力量和身高足够男性在用绳子勒毙被害人时候不需要借助自身体重力量。这使得那条麻绳勒痕直处在个位置,只有收紧没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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