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失笑,“确实如此,分毫不差。你介意问你个问题吗?”
“不介意。”
“你是不是完全不看虚构类文学作品?”
黑泽秀明反驳,“也不是完全不看。谁会不喜欢福尔摩斯和小胡子波洛先生呢?”
他说完,推开理事官办公室大门,看到黑田兵卫坐在办公桌后,眼镜反射出屏幕蓝光。
他抬手勾下领结,将它拉松,然后笑道:“所以说聪明人总喜欢将切控制在手心。越是聪明,感觉阈值就越高。感觉阈值越高,就越难以感受到快乐。”
降谷零愣下,看向黑泽秀明。同样身高使他们之间对视相当容易。
这两句话中间被省略掉句,但他却能精准地明白黑泽秀明意思——
知道你用推理窥探,通过分析与相处,但知道这是正常。
“别道歉。”黑泽秀明轻而快速地说,然后停顿瞬,又继续道,“也别道谢。”
黑泽秀明愣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印记是从哪儿来。他伸手捂住额头,然后用指尖蹭蹭刚才被指过地方。
只是个印子而已,没什好在意。
“希望们不会在公安厅这个地下室住太久,上次住整整半个月,”
“说实在,还是喜欢警视厅给那个办公室。顶楼,阳光非常好,这里根本没有点太阳。”
“想念太阳。芬兰这个国家有90%公民都患有抑郁症,为什?”
“理事。”
“坐。”黑田指向办公桌后空出位置,“降谷也过来。”
两人落座后,黑田首先对黑泽秀明道:“很抱歉在知道你有创伤应激情况下隐瞒任务内容,这关系到太多人性命,不能打草惊蛇。”
“明白。”黑泽秀明边回答,边迅速阅读屏幕上迅速滚动字符,“间谍在图像分析室里,人选就在
“还什都没说。”降谷零无奈地笑道。
黑泽秀明没有理会这句话,而是继续道,“正因为知道们探究欲有多强,所以才要对你说这段话。”
“谢谢你帮洗掉唾液DNA,忍住不查定很难,不讨厌拥有你这样朋友,挺刺激。不过……”
黑泽秀明指指他胸口那颗纽扣,“如果你没骗就更好,按照们两高度,就算你那样抱、嗯……带,你胸口第二颗扣子纹路也绝不会映在额头上。如果真要有压痕,也应该印上你领章。”
领章,佩戴于制服领子上用来显示官职东西。
黑泽秀明自问自答,“因为北欧气候寒冷,日照时间短。他们没有足够太阳。”
“原来如此。”
降谷零应和话音落下,黑泽秀明刚好扶上理事官办公室大门门把手。
他扭动门把动作顿,看向降谷零,语速极快地说:“怪不得你客串服务生时候半天就被搭讪整整四次。
你确实是容易受人欢迎类型。能通过推理得知他人偏好,从而精准找到与之尚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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