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伊达航看眼站在身后高木,“确实有个跟踪任务,盯五天,但要说实质性进展……就只有这个。”
他拿出工作手账,横着打开,却没有递给黑泽秀明。
“怎知道你是值得信任人?”
“保持怀疑是好事。”黑泽秀明不太在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被怀疑惯,“你给高木看吧。”
伊达航盯着黑泽秀明脸看会儿,突然爽朗地笑出声,“开个玩笑,怎会怀疑日本警界明灯!前段时间上面才针对你开过会诶,不过那种话是不会说,想被夸奖话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黑泽秀明恍然想起这位是个打五份工卧底,“抱歉,麻烦你到目暮那边做下笔录。”
酒精使人获得兴奋感消失,黑泽秀明开始觉得有点头晕。
咖啡甜到底还是不能代替咖啡,这种鸡尾酒只能让他在时间摆脱心理上对于咖啡依赖性,不能让他时刻维持清醒。
“哟!目暮警部。”
在这个有点粗犷声音响起刹那,安室透转身藏进拐角。
“他说,那是个眉毛很粗,留着胡子,连走路都喜欢叼着牙签人,只要看到就会认出来。这个人明天早上会出现在米花町五丁目18号电话亭边上,只要找机会撞上去就可以。”
“对不起……”
大竹浩二崩溃哭泣,他双唇发颤,负罪感像海水半淹没他。
“真对不起,但没有别选择,他还把女儿放学后走出校门照片传给看。”
“没事,你做很棒,都过去。”
“没有。”黑泽秀明辩解,接过伊达航递过来手账本,“谁稀罕那种言不由衷话。”
“是是~”伊达航笑着应声,完全没有将黑泽秀明辩解放在心上,心理专家说,缺爱小孩在面对直球时候会很容易害羞,还会手足无措。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个眼熟背影。”叼着牙签男人开始往墙角地方探头探脑,“刚才那个是谁?”
“是今天碰到案件证人,您好,是黑泽秀明。”黑泽伸出手,握住伊达航,将他注意力强行拉到自己身上。
刚才安室透突然出声要早点做笔录离开,根本不是为明天要上班,而是因为现在出现这位伊达航是他熟人。
还在执行卧底任务他暂时不能被认出来,所以才想要提前离开。
“碰到个受人指使,想要谋杀你人。”黑泽秀明松开伊达航手,“你最近是不是在执行什特别危险任务?或者得罪什人?”
黑泽秀明上前,动手解开大竹浩二手脚上锁扣,拉起高木涉就往外走。
等出审讯室门,才问:“你是不是认识他说那个人?”
“啊,是,那是前辈,叫伊达航,现在就在警局。”
“喊他过来。”
“抱歉。”安室透突然插话,“还有什需要做事情吗?没有话要先走,明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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