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两个孩子眼角都挂硕大泪珠子。
这场景使得端茶点回厢房苍玦疾步上前,把用被子再次将南栖捂个严实。他也不能责备孩子,转头刚想说教几句,就见嘉澜哭着道:“曾前都没想过,父君这般不讲道理!怎就能将爹爹打成这样,太过分!”
择儿哭更大声:“爹爹,醒醒啊爹爹!”
呜呜呜。
雨,算是下不停。
早晨来异常缓慢,但终究还是来。
两个孩子听夜雨声,竟是夜安然。
同屋罗儿已经去准备早点,嘉澜随着择儿同起床,自己穿衣衫。他们下床用罗儿准备好水盆洗漱,贴心嘉澜还垫着脚为哥哥绑个马尾。
如今,嘉澜已经同择儿差不多高,只是他习惯垫脚。
“澜儿,你不要垫脚,你垫就比高。”择儿很满意嘉澜给他绑马尾,这技术不亚于罗儿。
“哥哥,爹爹平日里都会喊们起床,今日怎还不来?”嘉澜想去看看南栖,择儿自然是跟着起去。
两人推开隔壁厢房,扑面而来,是股浓重檀香味。嘉澜边嘀咕着肯定是父君又点檀香,边同择儿起跑到床榻前,拉开纱帐,欢声喊道:“爹爹!父君!起床啦!”
择儿顺手拉开南栖被子,只见南栖穿着身单薄衣衫,半露着肩,副未醒样子。而他身侧,没有苍玦躺着。倒是南栖肩膀和脖颈上,出现许多淤红。
择儿和嘉澜心咯噔声,莫不是父君和爹爹又吵架?这次还比较严重,竟是打起来,看样子,爹爹还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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