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苍玦作揖,“若女君有法子,还请指教二。”
芳泽时之间噎住话,左右不知该作何答复。她知苍玦深情,却不知他也是往死胡同里钻。她背过身,不紧不慢地回绝道:“办法确实是有,但龙君还是三思吧。”
“不必,心意已决。”
“就为成全这只小麻雀个念想?”
苍玦垂下眼帘道:“明日剥他腹中之子,也是道伤疤。但他定然会比疼上千万倍,想弥补这个伤口。”
不想,才走几步,便又被芳泽喊住:“凤君,有事,觉得应当要告诉你。”她是误会南栖还在怨恨苍玦。
南栖回身:“何事?”
“凤君可知,当年龙君……想过为你创造个新生孩子。”
南栖不知。
但在芳泽口中,他知道当年件旧事。
种,伤心道:“是千梓下药所为,错不在女君。况且女君这些年,为澜儿多为费心,已是大善。”
芳泽夷犹:“你、你不怪?”
“自然。”南栖淡淡道,“只是女君出现在那段晦涩记忆中,瞧见你,便像是瞧见当年。所以才冷淡些,但并未有责怪女君之意。”
芳泽毕竟只是个医者,大家当初都被千梓耍团团转,如今确不该互相埋怨。
两人聊几句,芳泽才知道,当年南栖腹中居然是对双生子。芳泽心惊,越发后知后觉地庆幸,八年前,她明明从脉象知晓南栖怀双子,却没有说出口,差点就害死他们。
“可这并非是你错……”
“不,这便是错,是忽略他感受,也是没有保护好他。”若他当初能仔细点对待南栖,若他当初能早些放开龙族和天帝这两边权势,今朝南栖就不会吃这苦果。
他想用另个孩子来弥补南栖心中空缺与伤痛,只要南栖能少痛些,苍玦必然愿意付出巨大代价。
芳泽被这破天荒理由惹哭笑不得,她不赞同苍玦想法,只问道:“那问
八年前,南栖怀胎之时,芳泽频频来琅奕阁替他诊脉,路见证小麻雀由生到心死过程。
却有日里,南栖不再精神恍惚,其实那天他是打定主意要离开,所以心如止水。
芳泽记得很清楚,便是在那日。
苍玦送芳泽出正居时,问过她这样个问题:“若想和南栖有个完好孩子,该如何做才好?”
芳泽驻足,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似笑非笑地问:“龙君在说笑?”
芳泽关心道:“那还有个孩子,他可还好?”
“他吸取三百年修为,切安好。”
芳泽放下悬着心,多言句:“那你同龙君呢,可还好?”
南栖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芳泽对他来说,始终还是个外人。如今两族关系不佳,他和苍玦事情,暂且还是不要对外明说为好。南栖见天色不早,想着婆娑河中还有事要处理,便要告辞。
入夜后,他还要去琅奕阁中陪伴孩子,也要去同苍玦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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