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执拗地将苍玦拉回床榻上,用床被子捂好,亲热地搂着他:“虽然不记得做什噩梦,但定是因为你陪着,才不记得那些糟心事,所以也得陪你才行。有来有往,方可长久。”
他“歪理”素来理直气壮,苍玦见怪不怪,失笑:“又是歪理?”
“哪是歪理呀,是在安慰你!”南栖趴在他身上,啾啾地亲两下苍玦嘴唇。他眼下也是个成年男子身躯,怕苍玦觉得他重,还稍稍自己发力撑起点身子。
苍玦看出他心思,双手搂紧他,往自己身上贴紧:“不重,你轻得很。”随后,他问南栖,“那你要如何安慰?”他手抚上南栖腰,不轻不重地捏捏。
南栖耳后红,非但没躲,反倒嘴里大方地说:“你……你想如何都可以。”
苍玦未与南栖提过自己生母,也觉得这并非是什温情话,说也是徒增烦恼。他缓步走过去,牵着南栖手将他带回床榻,随口道:“梦到过往,今夜怕是不好睡。去书房,你快去睡吧。”
他待南栖态度越来越温柔。
南栖却不肯放开他手:“你做噩梦吗?”
苍玦顿顿:“是。”
“梦到什?很害怕吗?”南栖握紧他手。
知。
它是青婉遗言:“瞒着玦儿,别让他为此愧疚生。”
正因此,苍玦与世人样,皆以为是青婉遭受夫君抛弃多年,失神志才做出这样错事。
深夜,苍玦蓦地惊醒。
他背脊满是汗,湿大半白袍。暗色中,他定睛许久,才发现自己歇息在琅弈阁正居,身侧南栖枕在他胳膊上,正睡得深。
……
长夜漫漫。
作者有话说:接生婆估摸着又要出场!!如果大家实在太想看生子剧情,可以攒攒,下周来~
苍玦摇头:“梦到母妃,不害怕,只是觉得伤心。”他很少这般坦言自己脆弱。
南栖便凑过去:“别伤心,陪着你。”
“不必,你歇息吧。”
“那之前做噩梦,你有陪着吗?”南栖突然反问。
苍玦回想下:“陪过。”次在长沂峰,南栖被毒蜈蚣咬;次在皇城客栈,南栖为他失修为。
苍玦心中寒意由内迸发,泛起阵恶心。他小心地将南栖移到旁,下床去院落里。夜深人静,他连自己急促呼吸声都能听见。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青婉,旦梦到,此夜便无眠。
身后是个轻微声音:“苍玦?”
他回身,见到南栖穿着件单薄里衣,手扶着半扇门站在门槛处。苍玦站在原地,与南栖保持着段距离:“吵醒你。”
南栖墨发及腰,眼眸中如落星辰般明亮,他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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