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方才还疼得要命……咳几口血出来后,倒是舒服不少。”他抹嘴角血迹,用术法换身干净衣衫,带着阿雀走出阵法。
外头月高夜深,阿雀感叹:“明明是交界地,居然还能看到月亮。”
南栖正想说什,眼前顿时闪过无数道黑影。这影子距离他们很远,像是预备许久后蹿出妖魔,齐朝着静谧军营冲去。漆黑夜里,有冷风刮过耳畔声音,飕飕如刀剐。
军营里天兵随即拉开布置好陷阱,等待这些妖魔入网。
可南栖没有打过仗,自是不懂什兵法策略,也看不懂他们布置陷阱。
南栖痛苦地甩开季云鹤手,朝后倒去,被阿雀手疾眼快地接在怀里:“南栖!”
片刻,南栖清醒过来,喘着粗气朝季云鹤望去,却见季云鹤也傻傻地跌坐在泥地上,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眼睛里并无光亮,口中喃喃两字:“凤凰?”
“什凤凰?”阿雀以为是季云鹤做什,装作凶狠模样保护南栖,“你搞什鬼!”
季云鹤喃喃:“是……在冰棺里凤凰……”
南栖突然咳出半口血,吓坏阿雀。同时,季云鹤恢复神志,眼中光又回来,他抱肩打个寒战,完全不记得自己方才说些什。他不知自己是怎,起身想去看看南栖时,却被阿雀用力拍开手。
年幼,不禁问道:“你小小年纪就在魔君身边做事吗?”
“是。”
“那你很厉害!”不管三七二十,先夸几句。
那孩子笑笑,双眸子明亮,感激道:“三年前,君上在贺生府邸救。这还要多亏阿啾公子与四殿下,若不是要给你们殿下解毒,君上也不会逗留那久,便也不会带离开那个牢笼之地。”
“原是这样,你叫什名字?”
他只单纯地想到,是苍玦伤,所以周遭妖魔鬼怪才伺机偷袭!他也没有在混战中见到苍玦身影,便更是深信他受伤传闻。
“阿雀!
“滚开!”阿雀吼道。
“对不起,,经常会失神……”他万分落寞且深怀歉意地退后步,也不再多做解释,指着前方说,“前面就是天界军营,不能再送你们过去。”
他匆匆隐入瘴气中,失身影。
南栖接连咳出两口血,吓得阿雀直掉眼泪。可南栖却像是个没事人样,躺在阿雀怀里稍作歇息,便自顾自撑着站起身。
阿雀吸吸鼻子:“南栖,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瘴气散去,他们已经走到阵法出口处。南栖个踉跄,没走稳,耳边是那孩子温声句:“叫季云鹤。”
个凡人名字。
而他擅用术法,是南栖所不知凡胎。
季云鹤说完,就伸手去扶南栖。唐突间,他抓住南栖手腕。经脉连心,自又连着内丹。季云鹤身有异能,会不自觉地探知对方原身。仅刹那,南栖体内突然燃起阵大火,灼烧心脉,像是作势要融化些什禁锢般。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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