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玦颔首:“对。”话罢对他温声道,“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南栖突然说不出话来,耳后红大半,最后用力点头。
“闭眼。”苍玦这才舒心,指尖灼朵蓝色火焰靠近南栖眉宇间。
南栖听话地闭上眼睛,任由苍玦将剩下两百年修为同还给他。修为归体,南栖身体没有丝抗拒,和之前呈反态,着实是不可思议。南栖怔怔,内丹中充盈着同往日般精神,面上都能生出朵花来。
苍玦心安:“昨日贺生府邸仙气聚集,带着你去,吸取些仙气。也好让你在接收归还修为时,能够轻松些。”
“无碍。”
“你饿吗?”
苍玦摇头,南栖却捂着肚子:“饿。”
苍玦便唤鸢生去让小二送些吃来,也由得南栖缠着他说这说那。苍玦习惯后,也不觉得南栖聒噪,主动问道:“你今日可好些?”
不等南栖回答,苍玦看到南栖手腕瘀红,顷刻便换脸色。他面色沉沉,严肃道:“谁弄?”
苍玦醒来时,南栖正趴在他床榻边打盹儿。
门侧站着鸢生直候着,见到苍玦醒,便想唤醒南栖。
苍玦抬手,示意鸢生不要打扰到南栖睡觉。鸢生见苍玦面色已无大碍,便识趣地退出厢房,在外候着。
屋内就剩下苍玦与南栖两人,个靠着床榻坐着,个趴在床榻边沿睡得正香。此刻已过夜,正是晨曦初照。木窗微合,微亮光透过油纸,落在南栖轻颤睫毛上,像是落颗晶莹泪珠。
整整夜,南栖就这陪着他。苍玦垂下眼帘,细细地瞧南栖模样。
他且是试试,结果真有用。
听此,南栖明白过来。原来苍玦带他去寿宴,不是因为想带着他,而是因为之前愧疚。苍玦还是想着还他修为,送他离开。
南栖虽万般不舍苍玦,却也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不可抗。他不
“自己不小心……”
“谁弄?”他再问。
“个不认识人。”南栖撒谎,又见苍玦不悦,便急忙道,“不知道是不是昨日去趟贺生寿宴缘故,感觉不乏力。苍玦,你且帮看看,看看是不是好?”南栖伸个懒腰,乖巧地坐在床榻边。
苍玦无奈,也不逼问:“谁欺负你,你要告诉。”
“都告诉你吗?”南栖寻思着从小到大,最会“欺负”他应属长沂峰那只鹰。
只见南栖小小地呼口气,睡得迷迷糊糊,样子着实可爱讨喜。
苍玦忍不住伸手,动作轻柔地摸摸他脑袋,眸底是快要藏不住温柔,是他往日不曾有,甚至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露出这种目光。
本是温情脉脉画面,却在南栖睁开眸子前刻被打破,苍玦收回手,佯装出副自己也是刚醒表情。南栖揉揉眼睛,定睛看苍玦两眼,然后笑起来:“眼睛闭睁居然就早晨,苍玦。”
“嗯。”苍玦应声。
“你身体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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