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攥紧
手指。男人拍拍女人
胳膊，像是在安慰她。
他问哥布林：“那索妮娅·费安门票呢？你也有吗？”
“嘿！这
怎
可能弄不到！”
哥布林又拉开他那脏兮兮大衣。这回他拈出
叠门票，在吧台上字排开。
“喏，前排、后排，甚至楼贵宾包厢，你要什位置都有。随便挑吧。”
“你可问对人，朋友！”
哥布林拉开他那件污渍斑驳外套，用两根枯木般细长手指拈出两张皱巴巴票，在男人面前飞快地晃下。
男人伸手想抓，哥布林却收回手，将票按在吧台上。
“多少钱？”男人问。
“口价，个金币张。”
风向标。哪种商品紧俏，哪种商品滞销，没有人比女王蜂酒吧哥布林们更敏感。
傍晚，对男女走进女王蜂酒吧。
明明正值盛夏，他们却从头到脚裹着密不透风风衣，帽子压得极低，还戴墨镜和围巾，简直就是两个大写“可疑人士”。
不过他们打扮在女王蜂酒吧倒算不上扎眼。这里身穿奇装异服人之多，会让普通人以为他们正在过仲夏夜庆典。
那对风衣男女扫视着酒吧，最终锁定吧台旁只瘦弱老哥布林。
“怎索妮娅票就有这多？”女人震惊。
“这东西卖不出去呗。”老哥布林挠挠自己屁股，“你们要是前几天来，票或许还不好弄，但这几天货源可是非常充足。那些定票人都降价抛售呢，可就是这样也不好卖。”
“那可是索妮娅·费安呀！”
“那又怎样？索妮娅演唱会太平平无奇，不论舞台布景群演还是特效，都
“这简直是抢劫！”直沉默女人忽然开口，“原价只要六银币，你涨价三倍还多！而且那还是边缘后排票！”
哥布林将黄色眼睛转向女人，上下打量着她。
“眼神不错嘛，小姐。但这已经算便宜！你在女王蜂酒吧问问，谁价格还能比更低？”老哥布林端起酒杯灌下口，“现在海妖12票可是最抢手货！前排好座位价格都涨十倍呢！就这样也还是有价无市！”
女人咬住嘴唇，像是很不服气样子。
“可没骗你，小姐。海妖12演唱会使用划时代新技术。那是音乐与魔法完美结合！普通歌姬哪个酒吧、哪个俱乐部没有？但是在魔法幻术中飞来飞去，又唱又跳歌姬，可只有海妖12啊！”
女人点起根香烟，挽住男伴胳膊。两人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给这位先生买杯冰镇啤酒。”男人甩给酒保枚银币，“也给们各来杯。”
老哥布林抬起头，咧开嘴，露出口黄牙。
“有什需要吗，朋友？”他问，“只要你想要，没有搞不到。不论是剧院戏票还是公园门票，甚至医院挂号都能帮你搞定。”
“们当然知道你名声。”男人瓮声瓮气地说，“你有没有海妖12演唱会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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