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国王于是召集勇者,欺骗这群人前去讨伐魔女。他们不明真相,或者他们知道真相,却还是选择和魔女敌对。
“最终,在付出无数牺牲后,他们杀死魔女。但是对悼火之魔女而言,死亡并不是生命终结。每当她死去,她都会在自己灰烬中重生——这次也不例外。”
少年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下,让小克里丝消化她所听到切。
“那,为什勇者没有再次杀死她?”小克里丝问。她已经隐隐知道答案。
“因为勇者们发现,重生后魔女变成个小孩,还失去所有记忆,宛如新生赤子。些勇者认为除恶务尽,另些人则无法对小孩子下手。他们争论很久,最终决定将这孩子送给圣殿祭司。他们决定豪赌次。或许在神眷顾和爱感召下,这个孩子会走上与魔女截然不同道路。”
怎认识?”
“你为什副害怕表情?”少年语调突然冷,“你也觉得悼火之魔女是毁灭世界大恶人吗?不是这样!你被欺骗,所有人都被欺骗!”
小克里丝畏惧地后退步。少年眼神缓和下来。
“吓到你。”他说,“现在让来给你讲个故事吧。很久以前,这个王国有位强大魔女,她技艺出众,威名远播。她不止次率领远征队征服黑暗地下城,荡平魔物巢穴,拯救无辜百姓。人们崇拜她更甚于崇拜贵族或是祭司。这引起国王嫉妒。
“他担心魔女功高震主,于是打算暗中除掉她。他声称在王国边境盘踞着可怕魔物,要求魔女前去讨伐。魔女欣然接受,带领着她同伴踏上征程,可她不知道,等待她却是精心准备陷阱……
小克里丝颤抖起来:“你是说,就是……这不可能!爸爸妈
“她队伍在夜晚遭到偷袭,因为猝不及防,同伴们个个死去,她也受重伤。当她拖着重伤身躯回到王城求援,迎接她却是冰冷牢狱。这就是国王和贵族们给功臣赏赐。
“他们折断她四肢,将她扔到悬崖下等死。她本应死去……但是绝境让她领悟到终极魔法。她浴火重生,这次,她要向伤害她和她同伴人复仇。
“父母就曾是悼火之魔女同伴,他们死在那场毫无荣誉谋杀之中。当时年纪还小,被送进济贫院,受尽虐待和欺凌。无数次向神祈祷,希望祂天使可以拯救。但是天使从不曾降临。等到是个魔女。
“她在个雪夜将从济贫院带走。如果她再迟来步,恐怕早就被看护打死。她杀死所有虐待人,她点燃整座济贫院为取暖。她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从那以后就成她最忠诚部下。
“她从地底最深处深渊里召唤邪异怪物,命令它们杀死诱骗她军官、设下陷阱贵族。她将他们头颅刺在矛尖上。她让血与火淹没大地,作为她送给国王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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