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个老刘自作自受呢。
隔着人
调查员：“可是他穿着老刘
衣服啊。”
郁枝：“……”
对哦，这
看，鱼人身上还穿着套肥硕马甲套装呢。
女人死死瞪着扑腾鱼人，脸上充满恐惧和厌恶。
“不可能，不可能，老刘才不可能是这恶心东西，如果老刘是这种东西，那他还不如死在外面……”
“好、好……”中年女人神色惶恐，“那晚……老刘和他那些生意伙伴出去吃饭
，
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吃，就听他说什……淘到好东西，保证那些人没吃过……”
“好东西？”调查员顿，“什好东西？”
“也不知道，问他，他不肯告诉……”中年女人努力回忆，“就说什，是有钱也弄不到好东西，要不是他有门路……”
“不会是d品吧？”另个调查员提出疑问。
“不可能，不可能！”中年女人连忙反驳，“们老刘老实本分，平时从来不做那些违法事……”
郁枝默默松口气。
还好，没有刁难人。
倒是这个秋时，车上不睡现在睡，真会给她找事。
要不是因为之前受过他帮助，她才懒得管他。
郁枝在心里抱怨秋时，秋时全然不知。他脑袋点点，浑浑噩噩地，身子歪，又靠到郁枝肩膀上。
在毫不遮掩地审视她。
“你就是那个精神力很强D级调查员？”
男人开口，低沉声音透出无形压迫力。
“是，”郁枝从善如流，“萧队长。”
也许是她表现得太正常，萧灼并没有什反应。
郁枝很能理解她。
因为看到丈夫变成这样，就会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这才是他真实面目。如果不是那还好，如果是话，那就……
刺激啊。
郁枝摸摸鼻子，掩饰唇边笑意。
虽然很缺德，但她真觉得很好笑。
几名调查员对视眼，识趣地没有说话。
他们已经查过，这个老刘嫖娼赌博fd样没少干，老实本分这个词，实在和他扯不上关系。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们吃好东西是什，也不知道他们吃到几点结束。”调查员将询问结论陈述遍，“那你觉得，这个长着鱼头怪物，有没有可能就是你老刘呢？”
“怎可能！”
女人几乎是瞬间便大叫起来：“老刘才不可能是这恶心东西，这东西又不会说话，你们凭什说他是老刘？”
郁枝：“……”
她不客气地推开他。
秋时站着睡着。
“可以把那天晚上事情详细说遍吗？”
名调查员正在询问那个躲在后面中年女人。
他将审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向旁秋时。
“那他就是那个民间异能者？”
秋时眼睫半垂，没有回答，整个人依然懒懒散散，副没睡醒样子。
郁枝：“是，他叫秋时。”
萧灼目光在秋时脸上停留几秒，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刚才未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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