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瑞锦是骆檐学生,凭借骆檐人脉,只要是上两榜,即便是吊在尾巴上也不妨事,有是法子让他留在京中续职,便是连地方上都不必要去,更何况是瑞锦出息,竟是举名列前茅,都省骆檐打点。
待回到京城,往后有是机会相见,可就是同僚
“倒也不是什大事,瑞锦回信,过来告知夫子声,不急时。”
骆予星眸光闪闪:“方才祖父还念叨,不想果真是瑞锦哥哥来信。”
他没急着问考试结果如何,先行把人引到厅里,准备和祖父道听结果,不过虽是未问,但见着张放远和许禾喜气洋洋,想来也是好结果,无非是等个名次。
“中?”
“好好好,瑞锦这孩子果真是不负众望,也不枉老夫这些年教导啊!”骆檐历来是沉稳,得知此消息也展笑颜,连志得意满捋好几回胡须:“二甲甚好,甚好。”
,年纪与星哥儿稍大些,幼时教导星哥儿,那孩子也正寻开蒙老师,也就缘分桩。”
余明达眸中却亮起撮光,骆檐虽是说谦逊,可难掩言语之间看重和喜欢。骆予星不过十五,那孩子只大些,想必也就十六七,这个年纪便能进京赶考,这个年纪可是不易,倒是不枉受骆檐教导。
“骆兄如何不早些说关门弟子进京赶考,虽老弟来泗阳,却也是能书信封回去让京里人周全番,也好过孩子没头没脑奔忙。”
骆檐笑道:“用不着兴师动众,这孩子虽是沉稳,但到底年轻,多磨砺磨砺也是好事,若是开始就什都给他安置过于妥帖,来年再去岂不是照样摸不着头脑。”
“骆兄便是太客气。”言罢,余明达道:“尽顾着咱们俩说,快快,请人家父母进来才是,怎好叫人在外头干等着。”
骆予星见和自己想样,也是高兴双手合十。
“恭喜骆兄,果真是大喜。”
余明达见此,倒是也有些想见见骆檐这得意门生,不过也不必急于时,会试过便是殿试,般情况下是不会裁剪人,除非是御前失礼,礼问答不上来,皇帝不愉会被裁剪下去。
这般事情也是早些年允许捐买功名之时才时常发生,而今生员以后不可捐钱买,能到皇帝跟前都是通过层层筛选优异之辈,般对皇帝考问都是对答如流。
只是说会试榜上末尾之流可能排不上官职,若是没有家中人打点,运气好被分到地方上做个小官儿,运气不好者只能在京中滞留等着地方官位空缺再做安排。
骆予星连忙道:“去吧。”
余明达看着端庄笑着,步子却有些急促往外头走小哥儿,忽而便心领神会,他回头看着骆檐笑意味深长:“原是骆兄心中早有成算。”
骆檐但笑不语。
张放远跟许禾在外头等会儿,见着出来人是骆予星,不免问道:“家里是不是来客?”
骆予星点点头:“耽搁会儿,张叔叔小叔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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