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咬咬牙,心有不满也不敢张口,还得赔笑着说通判英明。
间隙间,他和同知对视眼,心中都有些不太安稳。
“案子到何处
“噢?”通判不明所以:“那同知大人作何在此处?”
“下官也是前来听审。”
“原来如此,也是,同知大人才调任泗阳不久,有案子亲力亲为旁听之,实乃是爱民之举。”通判笑着点点头:“只是这案子既不是牵扯*员朝廷,既是寻常案子,如何不对外受理,百姓在外头也想听听嘛。”
张放远见状赶紧回禀道:“通判大人,草民先时有递交开放受理,却是未得过申请。”
“还有这种事?”通判又看眼知县。
张放远和许禾在泗阳见过最大官儿无非就是他那外祖家六品同知,何曾见过再往上*员。
县府这些年虽有意消减上堂告状案件次数,但也并非是常年不受理案子,每逢初十五依然会开堂接受百姓诉状,这茬又茬*员前来,倒像是好不容易逮住县衙受理回案子般。
眼见着先前威震八方知县和同知都点头哈腰前去行礼,瞪直眼睛秦家父子俩自然也是前去问安,张放远两口子也规规矩矩守好本分。
知县诚惶诚恐道:“通判大人如何大驾,小官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
通判面上带笑,比曾同知进来时全然是两幅面孔,瞧着倒是十分平易近人:“无妨,本官也只是路经泗阳,这两年泗阳人口上曾,税收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州府不知是次两次夸赞,这便顺道过来瞧瞧。”
县令后背凉,忍不得瞪张放远眼。
张放远也不怵,既是县令也不顾忌往日之情恶意诬判,他还给他在上司面前留什好样子,兔子急尚且还会咬人,谁也别想着能好过。
“这百姓有申请又不是什特殊案子,那就得给人批准嘛。”通判问道:“莫不是真有何特别之处?”
知县连连道:“绝非如此,绝非如此。只是此次案子性质恶劣,原被告双方都是泗阳大商户,若是让百姓看着以后影响也是不好看,下官这才出此下策。”
“知县大人想周到,可是当事人尚且不在意,那便没必要闭门受理。”通判挥挥手:“去把门打开,让百姓旁听吧。”
两个*员连忙请人入座,先时还荣享尊为曾同知此时也只能立在旁头规矩听上司说话份儿,听到褒奖之词,两人面上皆有些笑意,方才惶恐退散不少。
通判安然坐下,接着道:“路过县衙门口,瞧着外头团不少百姓,县衙大门又紧闭着,不知是出何事,看告示又问才得知竟是在受理案子。”
通判偏头看眼知县:“许久是不见闭门受理案子,可是有官宦亦或者什特别案子需得不公开受理?”
言罢,通判又像是想到什般,微有惊讶道:“莫非此次案子是同知吃官司?”
同知连忙道:“并非下官!此次案子只是寻常民事商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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