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见到他搭腔,晓得他才去衙门里办事儿,对他还挺是客气:“不是们泗阳难民,前阵子募捐以后本县难民都已经安置,这些是外县来,郎君这阵子没在城里?眼下咱们城中到处都是难民。”
张放远眉头微凝:“可是宁江府那头来?”
衙役点点头:“有那头来,大雪过后,疫病是痊愈治好,只不过几次灾荒下来穷苦百姓没熬过,许多人变卖家产土地,早已经没有落脚之处,这才四处流落。也不光是来咱们县城,别县城也涌进不少难民。”
说着衙役也是无奈:“上头布发通告,让各地不许驱逐受灾难民,需得尽可能将其安置。”
张放远闻言忽而明,怪不得衙门里又忙忙慌慌,原来就是在为这事儿着急。
口也有农户卖菜,泗阳又有些生气。
他就近吃碗面条才去找介绍人把宅子拿下。
先时宅子说要千两,两口子起找原来房主绕价,最后以八百八十两吉祥数字作为成交价。
张放远把叠银票拿出去就换串钥匙,没作停留,他立马又去县衙落户过手续,年初才捐不少炭火,县衙记着人情,倒是没怎为难,很快手续就办理齐全。
从县衙出来,太阳更大些,城里人多就是效率快,早上还屋顶雪,到这时候已经清扫殆尽露出原本青瓦,街道也打扫差不多,只是未曾被太阳晒干。
泗阳此次也在受灾行列之中,虽不似宁江府那头灾害严重,但先前也是出不少难民,县府已经募捐回赈济灾民,若是故技重施,想必商户也不会买账,到时候恐怕还惹得当地大户不满。
若是放任这些难民不管话,沿街乞讨饿死城中又甚是影响市容,多老百姓是要说嘴,到时候上头前来考察考绩,随意在街头找人询问,说起这事儿那县令也就别想升迁。
张放远边往青山巷走,边观察街市上难民,人数甚多。个个像游魂样沿街飘来飘去,蓬头垢面,张脸已经灰败失去原本肉色,眼窝凹陷,嘴皮也是龟裂发白,瘦弱需得靠竹棍支撑身体。
大灾大难过后会出现此番情景也实属正常,就像大旱过后很可能闹蝗灾般。这些能流落到他乡乞讨人姑且还算是幸运,因许多百姓在天灾时就已经没性命。
张放远琢磨番,本是打着主意先回趟新宅子,结果心生计,径直去
张放远解开身上大氅,准备先回趟新宅子,去看看里头还差些什用具,到时候应置办齐全,随时都可以搬进去住。
“到别地儿去,这是什地方也不睁开狗眼看清楚些!”
“走走走,都没有,都没有!”
张放远见县衙旁头吵嚷厉害,凑过去瞧眼,不晓得何时来些衣衫褴褛难民,团在处正在给衙役讨要吃食,受到衙役驱赶。
“这是哪里来难民?上个月不是才募集钱粮赈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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