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怒骂不止,但许禾跟张放远却很理智,若不是纯在青楼里,只是寻常耍乐地卖唱倒是也不乏清白之躯。
费廉又不是傻子,定然是知道那小哥儿跟自己时是否是清白,又请大夫对日子,怎会轻易让不明不白进门。
“那二姐怎样?”
刘香兰叹口气:“你二姐自然也是气,可也不能气急,只怕是村里费家宗族人说她善妒,留个坏名声以后落下休妻把柄。好歹有儿子,心里有些寄托。”
“那妾总归是奴,是婢,就是在村户人家,也不能越妻去,否则第个上县衙告去。”
不是不舒服?”张放远看着许禾神思有些恍惚,席面儿也没吃两口:“要不咱们先回?瞧乡亲们今日都不在这头闲乐。”
许禾偏头看着拧着浓眉眼中尽数是关切男人,心中微暖,忽而下个决定:“许是昨晚上睡迟些,回吧。”
只要张放远自己不主动提这事儿,他定然不会自行去帮忙安排其他人进家门来,许禾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可不是常言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倒是没过多少日子,许禾跟张放远商议着村民苦处如何解决,刘香兰就先到家里来看大外孙顺便大骂费家通。
“费廉当真不是个东西,去外头勾搭个唱,竟然还大着肚子找到村里来,赖着死活不肯走。”
许禾劝刘香兰阵,从家里取出些布匹,吃食让刘香兰给她二姐送过去,也当是宽慰。
刘香兰看着许禾这般贴心,心中破天荒发暖,觉得终归还是家人才能互相扶持着,道:“村里这阵儿乡亲闹腾很,有事就去喊村长顶着嘛,管什注意谁出,反正会是村长开。”
许禾敛起眸子,嘴角微有些笑:“知道乡亲们着急,和阿远已经在想对策。”
当日散席以后费家就请大夫给那小哥儿把脉,是真有喜脉,算着日子就是许韶春大肚子那会儿在外头闹出来事儿。
小哥儿肚子大在勾栏瓦舍里待不下去,也不想继续做卖笑行当,索性就来找孩子爹,扬言费家不要人他就头撞死在费家。
鸡飞狗跳几天,最后费母做主把那小哥儿收给费廉做妾。费廉有功名在身上,今又有教书体面营生,纳个妾丰富番费家香火倒是没什笑人,只是纳妾方式丢人些。
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先厚着脸皮这般。
“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费廉,竟然还给接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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