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后,张放远没急着回铺子去,还是先去趟定草药做
“张哥,近来你可留意着些,听说不少人可是盯上你这块儿生意香饽饽。”
中午些时候,张放远正要去摊市上叫点吃食,安三儿却摸着时辰上铺子里来替楼里姑娘们买刷牙子。买不少,张放远便给实惠些,两人有阵子没碰上,午时没什客,就把铺子挂歇业牌,寻个小饭馆儿吃点小菜。
几杯酒下肚子,安三儿脸上尽数流露着羡慕意思,早听说张放远开始做生意,没成想还做好,这进可行商经营店铺,退能做打手镇楼子,怎能不叫人羡慕。
张放远握着杯子,看着人喝得颧骨发红,已经有些醉态,却也相信他说话。
他知道安三儿在城里消息灵通,自是不是假说,再者,生意红火别人也是瞧见,就像是许禾在摊子上卖卤肉,赚钱就有人眼馋想分杯羹。
村里长舌妇说闲话,到时候还真给气死。”
张放远闻言蹙起眉,他本不想提今日事情,没成想禾哥儿早就知道:“村里人便是闲没事儿做,总盯着别人家。若是有人敢来惹你找不痛快,你告诉,上他们家去收拾人。”
“得吧,都是做生意人,还动不动就要上门去揍人。他们说他们,可不往心里去,只管干自己事情。”
张放远吸口气:“成吧,那帮你拾掇,今儿去四伯那边抱些谷草回来多圈几个鸭窝,到时候好孵蛋。”
许禾想说这些他在家里整日功夫,慢慢干就成,用不着他城里忙碌还回来做活儿,可看见人精力旺盛很模样,又把话咽回去,转而道:“那些细碎功夫来,你干脆拿着榔头钉子把鸡鸭棚子做大些算。”
有人蠢蠢欲动反而正常,若是没人关注,倒是不对劲。
即便心里早有准备,张放远还是不由得把碗酒全部灌进嘴里,尽数咽下。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个季度多些时间,便有人开始坐不住。
张放远放下酒碗:“可晓得是什人?”
“盯人多,谁真能确定下来也说不准,想来也是来货不好找。”
张放远应声,那管他作甚,要想赚这笔钱也不是那容易,想当初为降低成本,他跟许禾可没少跑,别人要想干,也得估算番成本。
“成,听你安排。”
张放远去把自己工具取出来,扛木头到后院儿去敲敲打打,两人起干着活儿,又说道阵城里铺子生意事情。
许禾得知出大批货甚是高兴,今儿陈四宰猪回来,他便去隔壁买两页猪肝儿,这阵儿家里菜地里血皮菜又嫩还没被虫咬过,摘把菜尖儿回来炒猪肝正好合适。
两口子晚上没有去茶棚那头吃饭,就在家里做菜吃,许久没有两个人就单独吃夜饭,有些冷清却又有些别样温馨。
两日后,张放远把宋永要货全部装到箱子中,走商前来点货以后收到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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