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把岁数你还让他学这种手艺去杀生?”
刘香兰也晓得事情不靠谱,不过是可惜手艺让陈四学去。
“今天不多坐,买肉还得赶着回去做饭。”
言罢,她站起身要出去,又看眼还在屋里忙碌许禾,不由得道:“你不出去给选选肉?”
许禾又从灶房里拿两块豆干儿放在刘香兰篮子里:“阿远不是在外头嘛,你要什肉他知道给你弄。”
许禾正在屋里扫地,他直起腰看眼刘香兰,给人倒碗茶。
自打他有身孕以后,刘香兰来茶棚就来得勤,隔三差五闲着就过来走走,喝碗茶水吃点瓜子,说几句家里田地事情,要就说他二姐夫家怎不是人。
许禾兀自忙自己,不怎跟她搭话她都能自己说炷香时间,末凉快就回家去。
偶时卖剩东西多,许禾也给她两块豆干,打碗豆花儿,或者装小碟子卤肉。
好似是讨着好,倒是改前夕,没在对他大呼小叫。
着自己反倒是进步慢,于是趁这时间就让陈四回家帮忙收割稻谷,农忙结束后正式接手猪肉摊儿,正好张放远能放手做刷牙铺子开业。
颗粒无收干个多月,眼看着总算是要自己看摊儿挣钱,陈四和夫郎都十分高兴。
这些时日没少受家里埋怨,尤其是大嫂,既是觉得陈四自己学手艺,挣钱以后就能顺理成章分家。
却又不满意人在外头跟着师傅跑,不干家里活儿,没有拿钱到家里,更气学这挣钱手艺不是自己男人学到手上。
为此,还上公婆那儿说嘴,陈四他娘倒是心里也清楚,这种学艺事情,也不是他们两口子想喊谁去就能谁去,村里哪个不晓得张放远宰猪赚钱,人家哪里肯分钱给你,自家老四能赚上这钱全靠以前和张放远道长大情分。
刘香兰不满瘪着嘴,她就是有些怵张放远,可许禾
今儿他颇有些意外刘香兰竟然没有嚷着喊她女婿们去帮忙收谷子,想来应该也是知道大女婿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不可能干农活儿,而小女婿凶神恶煞又在忙生意,不敢开口请。
“表哥和们许家不也是亲戚嘛,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吧。”
刘香兰吃口茶,歪着嘴:“那也不是自家无底下人,实在是可惜。”
许禾道:“照这样说那手艺就没法教人。”
“怎没法,教给你爹不行啊?”
他大嫂气不过,又拿林哥儿使些怨气,林哥儿也没多说什,只管把活儿更多干着,他心里知道反正就这阵子,等自家男人挣钱以后日子再不会这苦。
“唉,你也不说说张放远,好好手艺就让陈四学去。”
陈四两口子前脚回去,刘香兰后脚就到茶棚。家里要收谷子,就夫妻两口人铁定是忙不过来,也不知怎就想通,今年决定请人。
听说张放远新宰猪,跑来茶棚这头来买肉要做招待请人。
到茶棚刘香兰就忍不住埋怨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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