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幕：“……你装
吗？”
顾远琛轻咳
下，心里舒坦。
季幕难得烦心地说：“可
上次问过韩杨，他貌似没有这个意思。也说不准，但确实没应下来。”
“你居然问过韩杨？”顾远琛顿顿，“怎
不告诉。”
“他回个模棱两可答案
这倒是个实话。
可蓦地，顾暖深深呼口气。
季幕以为他疼得要命，连忙问：“怎？”
顾暖挂着泪珠子吸气，因为腺体上不适疼晕脑袋，不小心说出心里话：“没有哥日子太苦，想都不敢想。”
季幕和顾远琛：“……”
顾暖这会儿已经开始不争气地想念韩杨安抚信息素。
他眼眶湿润，张脸依旧煞白。
季幕心疼极，抚着他背脊：“今天到底怎，怎比之前反应还严重些？”
“没事。”
正在记录信息小护士见，直说：“今天你哥哥没起来吗？他安抚信息素对你很有效，下次再喊他过来吧，这样你可以少受点罪。”
顾暖失眠半宿，快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以至于八点半季幕来喊他起床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副萎靡不振样子。
“今天要去医院，你还熬夜？”季幕沉下脸，喊全名，“顾暖，你怎回事？”
顾暖听到家长喊全名，麻溜地起床，顶着黑眼圈说瞎话：“爸，你看错，没熬夜。”
季幕：“……”
季幕：“你先去照照镜子再说话？”
十分钟后，季幕拉着顾远琛走到休息室外走廊上。
季幕往里远远地瞅眼，忧心地对顾远琛说：“觉得小暖喜欢韩杨。”他怕顾远琛没听懂，特意小声解释，“对Alpha那种喜欢。”
顾远琛皱皱眉。
季幕压低声音：“就是、就是对你那种。”
“懂。”
顾暖没吭声，心里真苦。
季幕给他擦眼泪，不免说道：“看来下次还是要让韩杨起来，你们契合度应该还不错，他安抚信息素比和你父亲好使。”
顾暖口回绝：“不用。”
季幕也不傻：“小暖，你和韩杨怎？”
顾暖哪会说实话，他抹着眼泪：“哥太忙，昨天去看他，发现他连睡眠都不够，黑眼圈也好深。就打个针而已，以前没有哥陪着，不是也照样打吗？疼会儿就过去。”
顾远琛过来打圆场：“先去医院吧，会儿回来让孩子补个觉。”说完，他沉声喊道，“顾暖，下次不许熬夜。”
第二次被家长喊全名顾暖浑身瞌睡都醒，他赶紧刷牙洗脸换衣服，乖巧地坐上车。
或许是因为晚上没睡好，今天这针打下去，差点没痛死顾暖。
他哭成泪人，内心感叹这两天他都快哭干，等会回家要多喝点水补补。
顾暖疼发颤，会在季幕怀里靠会儿，会去顾远琛怀里靠会儿。幸亏季幕和顾远琛都在，两个人安抚信息素即使没有韩杨给顾暖有效，也好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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