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韩杨不好意思地单手拉起顾暖，下楼坐到
餐桌前。
顾暖托腮，故意问：“狗粮吃饱，
们还吃饭吗？”
碰到顾暖，季幕
脸阴郁都被逗散。他无奈又宠溺地捏捏顾暖脸，说：“吃什
狗粮，你是小狗吗？小暖，你都是哪学这些话？”
“长大就自然而然会说啦。”顾暖理所当然地回答，他拿起筷子，夹起餐盘里虾仁往韩杨碗里放，“哥哥，你手不方便，给你夹菜。”
韩杨点头：“谢谢。”
道怎样？”顾远琛喂给季幕小口虾仁。
“好吃。”季幕脸上写满心事。
“怎，学校那边不顺利？”顾远琛解下围裙。
“这倒没有，是在想许鸣浩对韩杨称呼。”季幕深吸口气，略微不顺心道，“他能叫韩杨米虫，说明是他们家里有这样谈论过韩杨。”
顾远琛知道他在烦心什，又夹片芦笋喂到他嘴边，副恩爱模样。
“家人说什谢谢呀。”顾暖美滋滋地晃着脚。
季幕故意说：“小暖，你早上不是说不舒服吗？要是没事，下午爸爸送你去学校。”
顾暖手抖，刚夹起虾仁掉回自己碗里：“……突然夹不动菜，哥哥你自己用勺子吃吧。”他老老实实地扒饭，时不时地偷瞄眼季幕。
季幕也是逗逗他，知道他担心韩杨，想留在家里陪会儿。反正顾暖成绩不错，偶尔请次假也不影响什。
“正在合作项目不好中断，但后续项目，不打算和许松合作。”顾远琛说，“平时生意上事情都是公事公办，可许松这人，确实人品不太行，小动作也多。”
本来也不是非要合作对象，能当替代者，太多。
顾远琛看着季幕吃下他做菜，微声笑道：“知道你向护短，这次也护护？”
还不等季幕说什，楼梯上坐着个小顾暖。
他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自己家长，乐着说：“吃狗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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