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可都是古董。”白芷来兴致。
“古不古董不知道,不过金银还是值点钱。小孩带金锁银锁三四个,金银手镯有几对还有对翠绿翠绿翡翠镯子,零碎银元匣子。下面子孙太多没办法平分,大爷儿子就写纸条抓阄,各家长子长孙都能摸张,剩下留给在海外二爷爷脉。”
“你抽到什?”白芷眨着眼睛回头看他。
赵北珩嘿嘿笑“手气好,抓那对翡翠镯子,妈说让留着以后给媳妇带。”
白芷嘴角笑意还没来得及落下,胸口仿佛被砸记闷拳。
“程咬金是谁?”
好吧,他珩哥是个文盲这个梗他听不懂。不过可能真是家族基因遗传好,所以赵北珩无论身材还是力气都比寻常人要强些。
“继续说,后来呢?”
赵北珩弹他个脑瓜蹦“后来打胜仗多就被封个总旗,手下有三千多兵马。”那时候满族才多少人呐,三千着实不少。
“打下江山皇上论功行赏,老祖不想留在京城,他挂念东北老家,皇上大手挥就让他回来驻守白城。”
声。
“你用什洗发水,这香呢?”赵北珩颠颠腿。
“啊呜……就是普通防脱……洗发水。”白芷腰软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
赵北珩像只大犬似又闻闻真香,白芷跟他们这些粗枝大叶糙汉不样,又香又软就像……就像小姑娘样。连忙摇摇头,自己怎能这想呢?白芷是男是自己兄弟,自己太不要脸。
白芷深呼吸,努力平复悸动“珩哥,你给讲故事吧。”
“哦……”
赵北珩见他兴致不高以为他困,双手紧紧“要是困就靠身上睡觉。”
“不困
“哦,再说说你那个抽大烟太爷爷吧。”
“他呀怎说呢,虽然是个浪荡子活倒也够潇洒,这辈子山珍海味什都享受过,娶两房太太,爷爷是大太太生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二太太也生两个孩子养到十**岁时候都没。”
“爷爷小时候们家就没落,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上,二爷那枝留洋去海外至今也没消息。爷爷上过私塾,小日本占领东三省时候还学几天日语,就因为这个后来文.革时候还被带高帽。”
赵北珩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体会不到那时候艰难,这些都是听老人家口述。
“前几年大爷爷那支挪坟时候,搁祖坟里还挖出好多银元和首饰,不知道是哪个太奶奶陪送。”
“行啊,你想听啥故事?”
“说说你家以前故事。”白芷对老辈子事挺感兴趣。
“爷活着时候经常给讲家里以前事,不过那时候年纪小忘差不多。”
“就说老祖吧,他跟努尔哈赤打江山时候听说身材魁梧,手持两板大斧有劈山之力,场仗打下来,马背上人头都放不下。”
“哇,你老祖是程咬金吗?”白芷忍不住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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