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啊。”大儿子前几天打电话说公司年底要加班回不来
，二女儿结婚要跟婆家人
起过年，小女儿昨天也打来电话说年底跟男朋友约好要去国外旅游。老头放下电话叹口气，孩子们大有自己
事业和生活，不
“哦。”白芷点点坐回炕边。
刘大爷扶着墙从电视柜下面拿出盒瓜子糖块“吃，吃。”
“诶，好。”白芷怕大爷再往他兜里塞，自己急忙拿两块糖，塞嘴里块揣兜里块。
这糖瓜又硬又大，含在嘴里哪都放不下，咬还咬不动又不敢吐出来，只能不停吸溜口水，
“你…过年……回回家吗？”老刘头努力把舌头履直询问道。
原来刚刚听见敲门声走太急在门口跌跤。
赵北珩吓跳，急忙扶着老头进屋。
“有事没？要不要去医院？”
刘大爷摇摇手“不疼……果…水果…怎
样？”
赵北珩道“批发站没事，昨天证办下来可以正常营业。”
来找自己。
赵北珩笑声走在前面让白芷踩着他脚印走在后面，昨夜下半宿雪足足有半尺深，赵北珩把雪踩实后面人鞋子就不会湿。
白芷个子不算矮脚却特别小，才穿39码，鞋子很不好买。前面赵北珩踩出脚印足足大他两圈，白芷像小鸭子似步步踩过去。
突然前面人停下脚步，白芷没停住撞在赵北珩后背上。
“唔，怎不走？”白芷揉揉鼻子抬头询问。
白芷摇头“不定。”
“他…们腊…月就放假…，你…上哪呆着？”
“不知道……”白芷还真没想过这件事，现在十二月末还有个多月就过年，年底赵北珩和其他小工肯定是要关门回老家过年，到时候就剩他个人留在这……嘴里糖突然就不甜。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在
…这过。”老头口眼歪斜说。
“啊？您孩子们不回来嘛？”
老头歪着嘴笑笑，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赵北珩也不嫌他脏抬手就给擦擦。老头还怪不好意思，拍他巴掌。
赵北珩呲牙乐“让小白陪你待会，给你扫扫院子。”
刘老头哼声眼底带着慈爱笑容。
白芷也想跟着扫雪，赵北珩按着他肩膀坐在炕上“陪老头说说话，会就扫完，你别把鞋沾湿。”
“你……”赵北珩觉得白芷跟那个表哥关系不般，今天来这个表弟跟他关系又不样，可具体哪不样赵北珩也说不上来，同性恋这块他不懂也没往这上面想过，触到他知识盲区。
“没事，走吧。”
白芷忐忑跟在他身后，他是不是看出什？是不是开始怀疑自己？！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会不会撵自己走？大部分人对同性恋接受度都不高，更何况是民风淳朴东北……越想越心慌，指甲在手心上印出排红色月牙。
到刘大爷家大门锁着，敲半天刘大爷才把门打开半边身上沾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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