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妈每次回来都让他拿不少东西来溜须,生怕把他辞。”
“不想吃。”白芷举着粘豆包说。
赵北珩笑,就着他手就叼过去,嘴唇刚好蹭到白芷指尖。
白芷像过电似缩回手,红着脸起身“去楼上。”
赵北珩点点头,腮帮子鼓鼓咀嚼着豆包,感觉比自己吃那个甜很多?
“拿后面给他们尝尝,这玩意吃多积食,别让他们都吃。”
“嗯。”二宝背起行李往后走。
白芷看着他背影略微犹豫说“珩哥,这个人是不是…”说着指指脑袋。
赵北珩三两口把豆包吃完点点头“小时候发烧烧,智商跟**岁小孩似。”
提起二宝赵北珩气不打出来,搬把椅子坐下道“二宝今年十九,跟也是个村。他家有四个孩子上面有个大哥,前几天就是他哥结婚他去参加婚礼。”
东北农村人给孩子起名般都比较随意,看见啥叫啥,家里孩子多就二三四往下走。赵北珩是个另类,他这名自己都不知道啥意思,还是当年给他批命瞎子给起。
例如二良子,他在家就排行老二,大哥叫高大良,下面还有个弟弟叫高三良。
今天回家赶礼那个小子回来王二宝,家里有个哥哥叫王大宝。
这小子个头不矮,长张笑脸,说话就露出两颗虎牙,看着虎头虎脑。回来还背罐子酱菜,还有他妈给包粘豆包。
“老板,妈说让你尝尝好吃不,好吃下次多做点。”
白芷上楼脸色怪异盯着自己手指,然后缓缓放在嘴里舔下,舌尖轻轻勾勒着指纹。
啊啊啊啊啊啊
白芷点点头,也搬个凳子坐在他身边听他讲故事。
“他父母心不正,偏心厉害,从小都是他哥用最好,剩下不要才给他。不过小时候家里都穷也没人在乎这些。后来他大点,因为脑子被烧坏,他家里更看不上他。去年回老家过年时候,上他家拜年发现他妈竟然让他睡仓房(东北农村用来存放杂物房子),死冷寒天炕都是凉,他自己在屋里生个火盆门关死死,要不是进去溜达圈他差点死里面。”
白芷惊讶瞪大眼睛。“后来呢?”
“后来看他挺可怜,但身体还不错,傻小子劲大,就跟他家里商量下,把人弄出来上这干活,工资跟二良他们样,每个月3500。你没看他妈乐那样,恨不得当天晚上就打包给送来。”
白芷突然觉得手里粘豆包不香。
“那多麻烦大姨。”赵北珩从袋子里掏出个粘豆包,不太凉,张嘴就咬半个。
“好吃!”说着竖起大拇指。
二宝嘿嘿笑,拿个递给旁边白芷“小白哥,你也尝尝。”刚刚赵北珩给两人介绍下,二宝自来熟,直接就管他叫上哥。
“谢谢。”白芷接过来,咬小口,粘粘有点甜,里面是红豆做陷。“挺好吃。”
二宝笑得见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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