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安
坐在炕边，老头拄着拐去旁边屋子，过来时手里拿
个袋子放在白芷旁边。
“吃，吃…
二丫头……买…不爱…吃。”
白芷打开
看，都是些高档包装小糕点。
这些东西是夏天时候二女儿回来买，老爷子没舍得吃，拿出来招待客人。可他不知道这种包装食品保质期都很短，白芷拿起个打开看，里面都发霉。
“吃…吃啊……别客气。”老头歪着嘴
“他问你哪里来。”
“哦，成都，四川那边。”
老刘头撇撇嘴“儿子…在…北京…”这是炫耀呢，他大儿子考北京大学，毕业就留在那工作。二女儿在上海，小女儿在广州。
赵北珩心想你那几个儿女再有出息能怎
样，还不是把你自己扔家里，上次要不是自己看见，这老头没准得自己饿死在家里。
老刘头领着两人进屋，屋子里很暖和窗明几净，看出这老爷子爱干净。
“其实他以前也不是这样，去年得脑血栓，后遗症半身不遂，儿女都在外地工作，接他过去养老他也不去，老伴走早留他自己个人，能帮忙就帮把手。”
说着两人踩着雪走到前面街角户院子门口停下。
“刘大爷，在家呢吗？”
不会铁门从里面响两声，个头发花白老人拄着拐把门打开。
“你…又来…干啥。”老人口眼歪斜，说话时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烦躁用脖子上口水巾擦擦。
每天都要挑拣出来。
这些水果大部分都被他们自己吃掉，偶尔也送邻居些。
赵北珩挑拣圈，捡出兜苹果准备给刘老爷子送去。
刘老爷子就是他们房东，租这块地就是他家，还有后面小工住平房也是他家老房子。
赵北珩拎着水果在楼下喊声“小白，出去溜达圈？”
赵北珩去厨房转圈，见他昨天送饭菜还没吃完，热热今天也够吃。
“柴火还够烧吗，再给你劈点？”
“够…”老头吆喝声。
赵北珩出门去旁边柴火堆看看，够个屁，这老倔种自己要不看看明天就没烧，冻死也不会找人帮忙。
进屋找副手套，拿斧子开始劈柴。
“拿点苹果，会冻上几个，想吃拿锅里蒸上，软乎乎不用咬就能吃。”
白芷还是第次知道这种吃法，有种想尝尝冲动。
老刘头从他手上接过苹果，微微咧下嘴，赵北珩知道他高兴。
“这是小白，新招会计，大城市来文化人。”
刘大爷上下打量他番“哪…哪…”
“好！”白芷正无聊，闻声扑棱从床上爬起来，套上羽绒服匆匆跑下来。
刘大爷住地方离这不远，是处新盖二层小楼。
“珩哥，咱们这是干什去呀。”白芷拽着袖子里毛衣，刚刚穿衣服穿急，只袖子堆在里面。
“给房东送点水果。刘大爷脾气不好，待会见人别吱声。”
“哦……”白芷弱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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