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认识路，你看着
下。”
“没事直着
前面红灯，赵北珩踩
刹车。白芷后知后觉
才想起，他是文盲啊……文盲怎
考驾驶证？？？
“你不会是无证驾驶吧？”
“是啊。”
“你……快停车，让来开！”这要是被交警逮到就麻烦，无证驾驶不仅要扣车没准还得拘留呢。
“你会开车？”
“有……”有是有但他朋友圈还没删呢，上面挂着好多他和陈昊合照！
赵北珩掏出手机扔给他“不会弄，你直接加就行，有事给发语音，不识字。”
“不识字？”白芷惊讶，都二十世纪，还有不识字？把朋友圈设成三天可见，扫他下两人加上微信。
“小时候不爱念书，上半年学就回家放牛。”
“那你父母不管你吗？”
赵北珩没开那辆破三轮车，而是拿着车钥匙去车库里开出辆二手捷达。
黑色捷达车上落不少尘土，这车他去年买，就开过几次。因为他没有驾驶本……
虽然他开七八年车是个老司机，可不识字，科目就过不去。前几年查不严，没本也随便跑买这辆车打算跑业务用，结果今年格外严，时不时就有交警堵在道口查酒驾，偶尔跑两次心惊胆战，生怕遇上交警。
今天之所以开这辆车是看白芷穿太少，从这到市区开三轮车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而且到市里三轮车没地方停。
白芷上车自己就把暖风打开，实在是太冷，上牙敲打着下牙，嘴都合不上。
“会呀。”白芷从钱包里抽出驾驶证递给他看。
“那成，你过来开吧”说着把座椅往后挪挪，伸手把白芷抱过来放在腿上。
“你…你干什呀。”白芷脸腾红，两个人姿势太诡异，让他联想到昨晚梦，似乎也是这个姿势……
“这不省下车换座位。”说着大腿跨过中间档位，自己移到副驾驶上。
红灯刚好跳到绿灯，后面车开始滴滴滴按喇叭，白芷面红耳赤拉下手刹踩着油门缓缓行驶起来。
“家里那多孩子，哪有功夫管啊，七八岁那会妈刚生四弟五弟，个人带俩孩子还得坐饭洗衣服，根本没空管。”
“哇，你家几个孩子”作为独生子白芷从小就想着有个哥哥或者弟弟，这样他父母就不会像现在这难过。
“五个，个丫头四个小子，排老二。”
“你没想过学下吗，毕竟以后生意做大不识字很麻烦。”
“想过，没时间呐，都这大岁数还能去上学吗，再说请个老师不少钱，没那闲钱，也没那功夫。”
“带钱吗？”赵北珩启动车，熟练拐出去上公路。
“能刷卡吗。”
“能，还能微信扫扫呢。”赵北珩呲牙笑，扭头看他眼。好歹也是个市区，也太小瞧人。
车内温度慢慢上来，白芷没那冷，脸颊也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有微信吗，加你？”赵北珩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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