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雪很担心:“给阿姨说,你住在家,她旁敲侧击问你什时候回去,说你过几天要去拍些东西,可能暂时没法回家。”
“谢谢。”秦枝说,“现在不回家对她对都好。”
池雪叹气:“要不你真去拍点东西?”她并不知道秦枝在李京州这边,以为她自己孤零零住在酒
毕竟夜还长,他很清楚,他熬得过今夜,也熬不过明晚-
第二天秦枝睡醒时候,李京州正在淋浴。
听着水声,秦枝起床穿衣。
手机里有未接电话,是池雪,秦枝给她回过去。
“你和家里怎回事?”
可李京州先是面无表情看着她,几秒后冷冷吐出句:“起开。”
秦枝怔。
李京州干脆把她从身上薅下来。
秦枝头皮麻,有点尴尬,只好装作无所谓去端水喝。
手抖,水忽然全倒衣领子里面。
秦枝板起脸:“李京州,命令你以后早睡,戒烟,戒酒。”
李京州吊起眉峰,斜斜瞥她,不表态,也不反驳。
秦枝放下茶杯,扶着李京州膝,蹲在他旁边,仰脸眼巴巴看着他,像只小狗狗。
“算求你啦,好不好。”
李京州懒懒掀起眼皮睨她:“秦枝你欠操是不是。”
。”他站起来,到台子上拿水杯,给她倒杯水,“喝点热水。”
秦枝接过来,吹吹喝口。
“你失眠还是没改善?”秦枝问,“那给你拿药你吃吗?”
“吃。”李京州坐回沙发上,“吃半。”
秦枝点点头,有点失望:“那种药顶多安神,肯定解决不根本问题。”
果然是问这件事,秦枝想起这些心情就很差,敷衍说:“就是吵架。”
“你住在哪?”池雪问,“昨天阿姨给打电话从头哭到尾。”
秦枝更烦:“她哭,所以错全在?因为她是辛辛苦苦把养大妈,所以反抗就是不孝?因为她难过,就要先低头吗?”
池雪也叹气:“枝枝,没有这说。”
“抱歉。”秦枝拍拍脑门,“是乱发脾气。”
李京州眼色黯。
秦枝看看湿衣服,又看看水杯,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李京州脸上,无辜说:“保证不是故意。”
李京州沉着脸,拿纸给她擦衣服上水渍。
这哪是擦水,分明是擦火。
李京州擦着擦着忽然把纸巾扔,推倒她:“算你狠。”
秦枝撒娇晃晃他腿,他不搭理,她想想扶住他腿躬身站起来,坐到他身上,揽住他脖子,强迫他把耳朵靠过来。
她说句话。
李京州脸色大变。
她开得条件太诱人。
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
李京州看她眼,朝她勾勾手。
秦枝坐到他身边去,他伸手揉她头发:“你丧什丧,不睡觉可以做更多事,乐意。”
秦枝把他手拿开。
她头发全乱,她捋捋,边说:“你就嘴硬吧。”
李京州不置可否,想去拿烟,发现烟盒已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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