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
挂电话，李京州拿手机和烟出门。
雪
“那你呢？”
“
还要工作。”她叹气，“估计下午五点多才能收工，这边
结束就去坐高铁，今晚们遗棠见。”
李京州没说什
，桌上还有她没吃完
早点，他过去拿个包子几口吃完。
两个人又待会，秦枝才依依不舍离开。
秦枝走后李京州真在酒店又睡会儿，难得不依靠药物和酒精就睡着，可能是太累吧，不过也就睡两个小时，他就被通工作电话吵醒。
没有理由，但就是想要她先回头。
她只要回头就行，剩下百步，他来走。
“开夜车过来找你，你还不知道答案。”
李京州停顿好久才给秦枝回句。
秦枝凝视着他。
秦枝如果没记错，两个城市之间六小时车程。
水声很快停，李京州神清气爽走出来，问她：“耳朵不好使？”
秦枝摇摇头，又问：“那你是原谅。”
李京州远远瞥着她。
他知道她是真害怕，他不忍看她这样，但又隐隐高兴，因为他知道害怕代表着在乎。
火想泄又泄不掉。
默默，把她推开，钻进浴室。
淋浴声响起，秦枝站在玻璃门外，迟疑片刻，问他：“你洗冷水澡不怕感冒。”
“有病？大冬天洗冷水澡？”他呼吸带着些微难以捕捉急促。
“不冲冷水澡怎泄火？”秦枝不解，电视上不都那演吗。
解决完些小事，他又视频通话给大家开个选题会。
来二去就到中午。
秦枝打电话来，问他：“走吗？”
李京州当时正要出门去吃点东西，边穿裤子边说：“嗯…”
“下雪，记得路上慢点。”
她知道他不喜欢煽情，她也不喜欢。
默默，她说：“都懂。”
李京州轻笑：“懂什？”
“说出来怕你不好意思。”秦枝嗔他句，抿着笑拿手机看，已经八点，而她九点开工。
“开夜车，肯定很累吧，你先睡会儿，醒之后就走吧，不用等。”秦枝走上前摸摸他眉毛，“路上开累就到服务区休息休息。”
其实从开始他就知道她接近他目不纯，所以即便后来她对他掏心窝子，他仍然不敢相信她，反而不敢喜欢她，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和她在起，是挣扎过后选择。
既然做出选择，他答案就已经给，赌约事，他不能说点不在意，但他很清楚那没有那重要。
那天她下车之后，但凡回头看眼，就会发现他直在目送她。
他在等她回头。
“操……”李京州低吼声，“你他妈再说话就给滚！”
秦枝听他声音觉得不太对劲，再想想也就恍然大悟，她懊恼拍拍自己脑门，走到床上坐下。
为避免尴尬，秦枝又找别话题聊：“李京州，你是怎过来。”
“开车。”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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