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叙说:“你第次是,很高兴。”
而你初恋也应该是,怪来晚。
罗叙吻他,只觉得现在来晚也不打紧,他要对白衍辈子好。
可白衍听不真切,也没认真听,很快就累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
罗叙听,笑起来,凑到白衍耳边,坏心眼般重重咬口他耳垂,诚然道:“是真想干死你。”
每个字都是炸弹,炸白衍心动,死水成活水,他夹着罗叙腰,浪荡夜春色。
其实做爱没疼那厉害,也没想象中那可怕。
只要心中有对方,怎样都是爽快。
唯独白衍心里头关着坝子水,全被罗叙不管不顾地捅开。
可其实呢,他却是个连做爱都涩到懵懂无知人。不知不觉,他为白衍受那多年委屈与冤枉,感到心疼。
罗叙低头咬着他耳朵吻:“辈子都要对你好。”
白衍没听懂罗叙话里意思,眼含氤氲,个劲地点头。罗叙要对他好,他当然是愿意。
可眼下,白衍呜咽着任由罗叙倒弄他后边,让润滑剂把他穴口弄湿漉漉,黏答答。以至于最后,罗叙那根粗大东西进去时,白衍顿时哭出声。
罗叙自己也憋得难受,耐着性子哄着他:“小衍,不哭,看着。”
店袋子,从里面拿出安全套,润滑剂。
安全套有草莓味,香蕉味,还有菠萝味地。他刚才去匆忙,溜烟全拿结账。还好晚上包严实,没人认出他来。
白衍举起草莓味,红嘟嘟嘴唇上亮盈盈:“用这个吧!”
罗叙顺势拍拍他屁股。
白衍烫着脸说:“你轻点,怕疼。”
“真服你们。”许哥求爷爷告奶奶地来敲门,等门开,也不管开门是罗叙还是白衍,敲敲手机屏幕,“你自己瞅瞅几点?”
“给赵
还是草莓味。
完事后,罗叙和他下身都黏腻不行,即使都软,还贴在块儿。
罗叙亲着他脖颈,情不自禁道:“小衍,特别高兴。”
“嗯?”
白衍被罗叙弄迷迷糊糊,嗓子都喊哑,神智更是不清。他闭着眼睛睁不开,微微喘着气,猫样软音。
“唔……”
罗叙亲他眼角,撞他腰身,下下,操厉害。
白衍哽咽地断断续续,被他折磨不行,求饶道:“你,你轻点……”
罗叙哪听得进去这句话。
白衍哭更厉害,嗔怪埋怨:“你……你撞这用力,是要干死吗?”
罗叙倒吸口气,在床上白衍主动,诱人。他巴不得圈起来,谁也看不到。就是他罗叙个人,专属。
他用力亲白衍几口,转眼压着白衍就往他后边摸。
顺着润滑剂,才进去个手指,白衍就受不,咬着下唇可怜地出声,求他轻点。
那模样,生涩叫人心疼。
罗叙心里气闷,想起白衍被诬陷那些年里,外头把他传多浪荡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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