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
声音，剧场那些戴面具演员又活动
起来。文森佐将双胞胎往身后拉拉，警惕地瞪着演员。可这次演员没有袭击他们，而是聚在舞台中央，仿佛正在演出
部戏剧。
个男演员用劝诱语气说：“小琴啊，你也知道，演员这行就是吃青春饭，不趁年轻时多赚钱，等年老色衰后，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另个女演员抗拒地背过身：“可是
不想去陪客人……”
“别把他们想象成客人，想象成会走路钱包就好。把他们伺候开心，你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啊！也就只有们公司这
关心你这样小演员，给你牵线搭桥，换成别公司才不管你死活呢！只要有比你更年轻更漂亮演员出现，就会立刻抛弃你！”
“可是……”女演员犹豫。
，她丈夫是个家,bao男！当时他们在河边争吵，她丈夫要打她，为保护她，就把两个人起卷进河里！”
“有个女人，她跟前男友分手后直被对方纠缠，那天她走在河边，男友却在跟踪她，为保护她只好将她拉进河里……”
“还有个女人因为丈夫用她名义借债，还不上之后人间蒸发，债主都来找她还债，所以她想跳河轻生。那次可不是故意，她落水后还特地把她拉到人多地方，让那些人下河救人……”
每次被“水猴子”袭击人当中都有女性。那并不是“水猴子”专挑女性下手，而是她在用这种看似攻击方法保护她们。
效果如何先不谈。水中亡灵若是真有心置某人于死地，那个人是绝对无法活下来。
“你该不会想离开剧团吧？哈，天真！就算你签别公司，去演电影，电视剧，还不是要陪客人！娱乐圈哪家经纪公司是干净？你应该觉得幸运，们至少会帮你过滤下客人，换成别经纪公司，肯定看到有钱人就拼命把你往人家床上送。到时候你呀，啧啧啧，就变成筷子搅大水缸咯！”
“隋经理，你怎能这说话……”
“这都是实话，忠言才逆耳！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老家父母和弟弟想想吧？你个月给他们寄多少钱？父母老之后还要靠你，弟弟长大后上学读书娶媳妇不也要靠你？你不多赚钱，他们怎办？你就不怕大家戳你脊梁骨，骂你是不孝女吗？”
女演员肩膀耷拉下来，像是接受命运安排。
接着，舞台布景换。两个大腹便便男演员登台，左右挟住女
她只是将她们拖进水里，让她们暂且脱离危险，然后再托着她们漂浮到水面之上，或是用水流裹挟她们去人多地方，让她们获救。
亡灵逻辑不能以常人标准来揣度。在女演员眼里，这就是帮助那些女人脱离困境最好方法。
“那你自己呢？”乐祈年问，“你是怎死？”
“……”女主演戛然而止，瞪着双空洞眼睛，望着剧院天花板。
“是……自己跳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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