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客厅情形刹那,她顿时清醒。
阎柯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像是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似,鲜血从他耳朵中汩汩流出,化作股溪流,与暗红色葡萄酒融为体-
翌日,乐祈年起个大早。决定暂住在阎煜家后,他得把原来房子里东西搬过来,然后继续找新房。毕竟不能总麻烦阎导,他迟早要再搬出去。
只是,在阎煜家才待两天,乐祈年舌头就已经被养刁。阿姨辞职,今天早餐是她手下原来帮厨做。那手艺比起魏阿姨差不是星半点儿。看着乏善可陈早餐,乐祈年脸色就像看到股票连跌十天样。
阎煜自己对食物滋味不甚在意,哪怕辈子喝营养液他都无所谓。但是再苦也不能苦客人。
他想起来。大家都说他那侄子体质邪门,谁对他不好,就会遭到神秘报复。他对那说法嗤之以鼻。那些“被报复”人要是单纯运气不好,要是阎煜动用阎家力量给他们使绊子。毕竟阎煜又不是妖怪,怎可能看谁不爽就让谁倒霉呢?
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
如果那小子不是妖怪,又怎可能让他动弹不得,还在他脑子里讲话?
“……错……”阎柯从嘴角硬是挤出几个字,“饶…………”
“太迟。”那沙哑声音笑起来。
两位“母慈子孝”,阎柯才能拿到宝贵情报……
他起身去酒柜里拿瓶陈年好酒,准备用美酒庆祝自己好心情。
他并未注意到,道黑色影子从房间角落阴影中蔓延而出,缓缓爬向他,然后与他影子连接在起。
两道影子融为体刹那,阎柯突然动不。
叫不出声,迈不动腿,只能像木雕泥塑般傻愣愣地站在那儿。
“今天就让老李新聘位厨师。”阎煜边喝早餐红酒边安慰青年。
乐祈年喃喃抱怨着拿起盒牛奶。看到包装盒上代言人肖像时,他惊奇地“嚯”声。
“这不是飘飘和渺渺吗?”
两个身穿苗族传统服饰女孩正在牛
听上去竟有些像侄子。
“既然你这喜欢听,就让你听个够。”
“砰”声巨响,酒瓶从阎柯手中滑脱,在大理石地砖上摔个粉碎。
阎柯妻子听见响动,打着呵欠走出卧室。
“老阎,怎搞?”她迷迷糊糊地说。
这种感觉他曾经历过次!当时他正在开车,忽然就浑身僵硬。车头撞上路边电线杆,他折条手臂。医生给他做检查,却查不出任何症状。最后医生只能表示,他可能是疲劳驾驶。
现在,同样感觉再度出现!这绝对不是什疲劳驾驶!
有什东西沿着他小腿爬上来!爬过他脊背,缠绕住他脖子,然后……然后……伸进他耳朵里!
“你很喜欢听不该听东西是吗?”个沙哑声音在耳道深处响起。
阎柯想要摇头,可脖子被那冷冰冰东西所缠住,连转动都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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