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阿姨顿时腿都软
她在丈夫死后,独自人把孩子拉扯大。她觉得儿子小时候因为没有父亲,受许多委屈,所以尽可能地疼爱他,满足他切要求。
当儿子向她求助时候,她也不是没想过从此跟这个不肖儿子刀两断。可看到儿子泪流满面样子,她就忍不住心软,把面前哭着求她救命男人和小时候哭着索要玩具男孩重叠在起……
“就为那个败家子……”乐祈年摇摇头,“不知道是该说慈母多败儿,还是该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阎煜没有孩子,没法体会父母心到底是种怎样心情。但他想想,要是小外甥女长大后变成个小赌棍,欠下巨债不敢告诉妈妈,来向他这个当舅舅求助,他可能也会二话不说地帮小外甥女填上无底洞吧?
只是魏阿姨这样做,未免太傻。
为钱吧?”
刚才阎煜确听见魏阿姨提起钱那回事。“哦,看来是嫌弃给太低?”他冷冷笑。
青年又说:“观这位阿姨最近有破财之相。鼻乃财星,位居土宿,在面相中叫作财帛宫。阿姨厨灶空空,说明入不敷出。但这破财之相,又并非她自己过错。阿姨眼下有斜纹,乃是子女宫不旺之征兆。说句不好听话,阿姨莫怪,您子女非但没什大出息,还连累您破财。所以您才会为钱给阎柯通风报信吧?”
魏阿姨心中惊。她听李管家说,这个叫乐祈年青年不但是演员,还是个道士,能掐会算,百测百灵。魏阿姨不相信这些算卦看相之说。从前有个看相说她将来能大富大贵、子孙满堂,可瞧瞧她现在处境!什看相,都是封建迷信,怎可能准呢?
但这个青年说和事实分毫不差……真有什神吗?
“从来没亏待过你,你却吃里扒外。这种人绝不能留在身边。”
阎煜声音犹如宣判死亡宣告。魏阿姨颤抖得更厉害。
“是对不起阎先生。”魏阿姨又抹抹眼睛,“当初是您母亲看个人带孩子太难,才把雇进来。否则们母子早就饿死街头。却……却做出这种事……这就去收拾东西……”
她也知道自己这做是恩将仇报,可为儿子只能铤而走险。主人家只是赶她走,没利用阎家权势报复她,已经算格外开恩。
她放下奥特曼,低着头匆匆从阎煜身边走过。走出去十几步,阎煜忽然开口:“等等。”
如果她当初遇到不是神棍,而是这个青年,早知道她儿子会变成那副德行,是不是就能避免未来悲剧?
阎煜偏过头,望着背后青年:“这话怎说?”
乐祈年用小六壬飞快地掐算下。“阿姨孩子是不是染上赌瘾?”
魏阿姨倒抽口冷气,眼眶顿时红。
“是……”她嗫喏,“儿子赌博败光家产,那点存款全拿去给他还债,可还是不够……那些讨债说,要是拿不出钱,就要……就要砍断儿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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