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只在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东西。”
想下,还是算。这清朝墓来东西价格卖不高,二来地宫坚固,三来已经倒得怕,实在不敢再下去,摇头道:“这人命寒,这两次要不是运气好,早就交待。劝你最好也别动这心,这年头,还是安稳点过日子好啦!”
老痒闷哼声,说道:“话……话不是这讲。你他娘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你看现在连手机都还没有用利索,家里老妈还指望给她买套房子呢。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已经想好,先在杭州待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
凑过去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把揪住他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看之下不由倒吸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大小。别人看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买块钱两对便宜货,但是看就发现,这其实是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小点之外,与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那种模样。
他被揪得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喝多,你知道……最讨厌别人揪耳朵,你再……再揪就和你急!”
这时候酒已经醒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
他拍开手,揉着被揪红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你帮瞅瞅,改天给卖!也好过生活!”
忙叫他给仔细说说,他看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时候个总兵,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看不错就顺下来。怎?这东……东西还有什来历不?”
看他问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事和他讲遍。只见他听得脸色会儿白会儿青,被说得愣愣,半晌才感叹道:“姥姥,本来还以为三年牢也够吹辈子,和你比,就啥都不是。你干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啊,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被他说得意洋洋,指着他耳朵道:“不过奇怪,这种铃铛诡异紧,只要发声,就能盅惑人心,怎你戴在耳朵上却点事都没?”
“那就不知道,你问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下来。
拿着耳环对着灯照,对闻闻味道,就知道怎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对,还有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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