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琛没有什异议,就连季幕也乖巧地点头:“好。”
陆秋远惊讶,他原以为季幕会拒绝,没想到就个“好”字?趁着个红绿灯路口,陆秋远停车,特地转身看眼他们。
还是不腻歪,看来是没和好。
顾远琛不明白地问:“爸,怎?”
陆秋远耸肩:“没什,脖子酸,扭扭。”
于是,季幕空洞心,不听话地次次地剧烈跳动,犹如在耳边擂鼓。
安静下来,季幕这样对自己说。
可心脏它不听话,疼时候会疼,喜欢时候也会不顾切地喜欢。
季幕咬住下唇,不想哭出声来,但他犹豫依旧览无遗。
顾远琛也不恼,原来口气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是这痛快。他胡乱地抹掉自己眼泪,心中知道要修补季幕这颗千疮百孔心是急不得。
纹也变得清晰。
“你说是因为信息素,那问你,当初隔着邮件时候,你是玫瑰信息素吗?现在你身上什信息素都没有,为什你还是在心里?”
季幕微弱地回答:“在你心里,不是真正。”
“那又怎样?你说你是装,可下意识动作和眼神是装不,你心里也装着。”顾远琛笃定地说,坚定地说,“至于别,做错,们起去改正;没做错,谁欺负你,都会站在你身边和你起面对。”
季幕从没听顾远琛口气说出这多话来过,他怔然地躺着,眼角有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下来,而他陷入长久沉默中。
他平时喜欢开玩笑,季幕也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标记”指咬口,其余不要多想。父辈放正文是因为剧情有联系呀,放番
“再给点时间。”
窗外挂起轮月,没有云层遮蔽,却生出阴晴样子来。
翌日,季幕办出院手续。
他只是需要顾远琛安抚信息素,所以无需住院,医院消毒水味道也令他不舒服。陆秋远早就开车来接他们,昨晚陆秋远回家休息半宿,今早神色就好多,倒是顾远琛和季幕,都是夜未眠样子。
“从今天开始,你俩睡个屋,可以吗?”陆秋远边开着车,边说,“不管有什矛盾,都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回答是错,不回答好像也是错。
季幕咬紧牙关,目光望向雪白天花板,身体在顾远琛安抚信息素中渐渐恢复力气。可他没有抽出自己被顾远琛握着手,他静默着,等待着,却不知道自己还要等顾远琛再说些什。
顾远琛声音始终温和,甚至带着点哭音,对他说:“你问喜欢你什,也不知道,但看到你,接近你,就想留在你身边。季幕,喜欢是你,不论你是个什样人。”
“……”
“你说不解你,所以很努力地在找你。虽然偶尔会走错路,撞错门,但还是想找到你。”拨开迷雾,抽干死寂湖水,凿开深邃深渊,季幕在哪,顾远琛就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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