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
季幕这才有点反应，他问：“有办法恢复吗？
是说以后……”
“五年内停止注射玫瑰信息素，就有机会恢复。但可能需要
个和你本身契合度较高Alpha来刺激你腺体，只是这也很困难，需要漫长时间。也许辈子都这样
，也或许很快就能好，都是不定因素。”
他对季幕语气不算温和，不过也说不上严肃：“不过你既然做好决定，就要有自身腺体不再产生任何信息素准备。”
李医生意思不过也就是和季幕说清楚罢，他受雇于季锋，必然是会尽力完成这个偷天换日任务。
季幕盯着桌上这盒东西，总是不断地想到顾远琛。
这是所偏僻精神病医院，不仅季幕住在这里，季沐也被关在这里。
季锋安排个姓李医生为他们调换信息素，步骤其实很简单，用药剂日复日地减弱季幕自身信息素，再以注射玫瑰信息素方式来掩盖栀子香。
这是不被H国法律所允许，所以他们只能秘密进行。
久而久之，随着注入玫瑰信息素积累，季幕自身腺体就会进入个“假休眠期”，不再生产栀子香信息素。
“别人信息素只能附着在你腺体上，并不会成为你本身东西，你要学会掌控它。”李医生戴着手套，压上团酒精棉，将针尖缓缓抽离季幕腺体。
‘控制’。”话音刚落，季锋明显看到季幕指尖动，他坐在季幕对面，张秘书为他端来杯热茶。
季锋抿口：“不管怎
说，能继承季家家业，你妈妈和阿玫都贡献不少。总不能……翻脸不认人。”说完，他自己都笑下，“要和顾家联姻，你帮。你喜欢顾远琛，帮你。”
而季锋所认为给穗湫报答，便是收养当初年幼季幕。
他从来都没真爱过任何人，包括袁立玫。
她们因为季锋几句花言巧语，就被骗得团团转，将这份年轻时爱情幻想得过于立体。实则她们爱都过于扁平，季锋在心中从未好好珍待过，不如张碎纸。
其实说来可笑，个
季幕张脸通红，腺体是Omega极为私密地方，他既感到羞涩，又因疼痛而呼吸迟缓。
李医生推给季幕支玫瑰信息素：“这是第支，试试能不能适应它。你和那位季少爷是亲兄弟，又同为花香型信息素。按理说，产生排斥现象可能极小。”
毕竟只是抢夺他人信息素，而非腺体。
可要完全掌控别人信息素并不容易，季幕不免紧张。
“不用太着急，你有年时间。还有，旦你本身腺体不再产生信息素之后，等于是弱化你腺体，极大可能会影响到你**期和生育能力。”
“别想着耍心机或是逃跑，季幕。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季幕微声说：“不会。”
窗外斜阳抹，天际被拉扯成赤红色，晚霞孤寂。
…………
白墙之中，并不是所正常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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