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泽赶忙起身给白蔹做个礼:“多谢医师。”
随后又给宁慕衍行礼道:“谢院长关切请医师前来。”
“罢,自行书写文章吧。”
宁慕衍甩袖而去,众人看着白蔹随之离开,看着人走远,课室里书生笑出声来:“覃泽,下回告假可记得别装病,咱们书院旁头就是医馆呢。”
覃泽反常态没有理会诸人戏谑,把拽住于和:“诶,方才来医师就是书院外头医馆?”
诸人慌忙回到位置上,端正坐姿同宁慕衍问好,见着跟在宁慕衍身后还有个小尾巴,又都暗搓搓偏着脑袋去瞧。
正想着这哥儿是谁,如何同院长走在块儿,就见着宁慕衍敲敲桌子。
正趴桌上书生懒洋洋道句:“于和,你同院长说清楚没,这肚子是真……”
书生仰头模糊着看见自己身前竟然站着个眉清目秀小哥儿,他当自己睡着还在做梦,拧把大腿疼牙龇。
白蔹未开口,径直抓过书生手腕摸把脉才道:“你哪里不舒服?”
惊恐道:“方才那书生好面熟,记着好似像有日在湖边被你惊到小鸳鸯。”
宁慕衍点点头:“正是。”
白蔹小脸儿绯红:“你也不怕他说出去毁你世英名,还让他进出院长室,到时候都说你表面端方,背地里尽干些让人不耻勾当。”
宁慕衍笑出声:“且不说那番状况碰见以各有把柄,谁也不好开口再提当日事。其次也快私会转正,还怕这个。”
白蔹抿抿嘴,嘀咕句*诈狡猾。
于和应声:“许是吧,不然怎会来那快。”
覃泽摸摸下巴,望着白蔹离开方向:“没想到还有这年轻医师。”
于和偏头瞧见覃泽面上回味神色,他凝起眉头:“你小子不会又看上医师吧?”
“你不觉得方才医师眉目清和,况且还会医术,必定是温柔体贴之人。”覃泽露出个痴痴笑容:
覃泽咽口唾沫:“就,肚子不太舒坦。”
白蔹放开书生手,又抬手两指张开书生眼睛看看,徐声道:“你这是吃多被撑着。”
旁头看热闹书生闻言忍不住发笑,覃泽脸也微红,正想嚷嚷两句,就见着旁头负手立着宁慕衍冷声道:“下回再拿此般理由做告假,可就不客气。”
覃泽脖子缩:“知道院长。”
白蔹道:“待会儿让药童给你拿点消食药吃就好。”
“好,你同去看看覃泽,这小子是富商之子,颇有些纨绔,心思在斗鸡走狗上,总想着告假。”
白蔹整整衣衫:“好吧,那你可得注意些分寸,咱们还没成亲呢,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
“好。”
白蔹随着宁慕衍去东院课室,原本宁慕衍只带举子,但是书院里没有两个举子,为此又带个课室秀才。
这当儿过晨课,书生都在课室里闲散,唠嗑唠嗑,说写文章在说写,不知谁人声:“院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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