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衍看着白蔹在出神,忽而伸手握住他手。
“做什啊。”白蔹回神瞪大眼睛,四下看眼:“这可是在祠堂!”
“跪宿又到时下,手冷。”
白蔹确也感觉到紧覆握着他手十分冰冷,他这才没把自己手抽开。
宁慕衍道:“再像以前在天牢样,给搓搓手暖暖吧。”
“宫变之时,易凌霄功不可没,五皇子视他为肱骨之臣,他开口要个边代云,五皇子怎会不答应。”
白蔹捏紧手指,他见过易凌霄面,是个清隽读书人模样,最后竟然会上战场,实在是难做想象:“他们最后……在起?”
“算是吧。”
白蔹实在唏嘘。
宁慕衍道:“只不过五皇子登基以后因残酷,bao虐,多疑滥杀无辜,寒朝臣之心,群臣拥附昔年不受先帝宠爱派守边疆七皇子回京称帝,易家也就此没落。”
知道这些事。
前世宁慕衍怎也说是先帝重用之人,曾做到户部尚书,也是权臣时,遇到这样事情,同吃只死苍蝇在嘴里有什区别。
以前白蔹直觉得自己是最惨那个人,可而今知道这些事情,忽然发觉他们三个人好似各有各惨。
白蔹弱弱问句:“少爷是怎知道这件事?”
宁慕衍道:“与他成亲开始,便是两厢推脱不想同房,时日长也就心照不宣。是成亲几年后,两家人看着未有所出,开始劝,后头就开始使法子,边代云为让死心,自己和盘托出。”
白蔹拉下脸,男人可真会得寸进尺。
虽是如此,他还是呼口气,搓搓两手掌心冰冷
而新帝登基,未出两年就把宁慕衍重召回京。
“未来要发生事情如此之多,且不说早已经厌倦朝廷争斗,难道还会为着祖母和宗族期望卷入这片旋涡吗。今日他们斥责,来日自会想明白。”
宁慕衍又说句气话:“想不明白,以后也就只落得下狱流放结果,殊不知而今已是极好日子。”
白蔹抿抿唇,如此,确实也已经是最好选择,于大家都好。
下子知道这多事,白蔹心里很乱,可最惊讶还是宁慕衍和边代云,他们竟然做好几年假夫妻。
“早有猜测,并不多吃惊,只是警告他若要继续粉饰太平,以后别再去找你麻烦,如此继续装着夫妻过。”
白蔹眼前亮,怪不得不知从哪日起边代云就突然再不来找他麻烦,大伙儿都说是因为边代云成亲几年,褪却浮躁孩子气,自然就稳重贤惠。
而他还以为是边代云跟宁慕衍又和好如初。
“那……最要紧你也没说呀,他作何可以全身而退?”
“五皇子心腹便是易凌霄,私奔事落败后,边家在暗中给易家使绊子,致使易父丢官,易凌霄也在几次科考中落榜,气之下,他参军。许是不要命厮杀,他最终走到五皇子阵营,路为五皇子保驾护航,成五皇子最为信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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