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呐呐应声。
又过几日,白蔹正在理账,来个跑腿:“小姜大夫,有封您信。”
“噢,好。”
白蔹放下东西去接信,想着谁会给他送信件来,正要拆,那跑腿眼巴巴看着他。
他顿时意会,赶忙给几文钱给跑腿。
“不换上去?”宁正裕站在旁头:“这可是哥哥亲手写?”
白蔹把红布重新盖上:“现在牌匾挺好,换来换去未免麻烦。”
“舍不得用就舍不得用,还说这多。”
白蔹耳尖红:“就你话最多。”
宁正裕在医馆里待到快午时才走,若不是还得回去用饭,他就要死皮赖脸留在医馆蹭白蔹顿。
,今儿可是好不易才出来。”
白蔹道:“多读书是好事。”
宁正裕哼声,副还要你说模样,说起此话头,他不由道:“会试结束,前些日子哥哥来信儿,你猜他考第几名?”
且不说白蔹早知道结果,今儿又见人得意嘴脸,自然是心中那个名次。
“你倒是聪明。”
见着跑腿走,白蔹几步回到屋里,边开信封边吐槽,谁那抠搜损阴德,写信过来还要收信人给钱。
又听到旁头地界儿正在施工,整日哐哐哐声音,他心下烦躁,扯开信封,却看见信纸上只有排字。
“小姜大夫,万事顺遂,不日即归。”
送走宁正裕,白蔹在坐诊台前出神站会儿,宁家有他消息,齐家有他消息,偏生自己就没有。
虽说大体都晓得,可也封信都没给他捎。
姜自春看见他趴在柜台前神色不佳:“怎?”
白蔹回神:“噢,没什,方才街边路过个卖李子小贩,尝颗,没成熟。”
“没熟李子是又酸又涩,过两日爹回村里给你摘些来,咱们家旁头那颗李子树点不酸。”
宁正裕高兴会儿,又不高兴道:“只不过消息回来,那边家又没有子弟在科考场上,不知也怎那快得到消息。边夫人跑更是勤,不过幸好是最近那个边家小公子都没来,稍微让人松快些,今儿边家又跑到家里,趁着母亲招待,这才出来。”
白蔹蹙起眉头,边家人未免太丧心病狂些,边代云都那副要死不活样子,她竟然还在外头游走结交。这般人眼里哪还有什亲情可言,早被权势地位糊脑子。
宁正裕看着白蔹异样脸色,不知道他心里想什,反而他乐呵呵道:“怎,你吃醋?”
白蔹挑个白眼,索性起身前去看那块红布盖住招牌,上头是宁慕衍熟悉笔风字迹。
这块牌匾可做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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