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棱也挺难为情点点头:“索性少爷并没有生气,还让奴婢给公子换衣服擦洗身子。”
白蔹伸手捂住脸,太丢人。
这辈子可都不要再喝酒,殊不知此次已经连带着把上辈子脸也并给丢。
他问三棱昨日些细况,三棱也只看见宁慕衍带他回来扶回天门冬,进来后便不知道发生什,只是后来他又吐。
白蔹却总觉得其间好似宁慕衍还抱过他,轻飘飘,他也记不清究竟是自己喝多脑子轻飘飘,还是宁慕衍真抱过他,但是他好像还跟宁慕衍说些什。
……
翌日,白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脑袋钝痛厉害,是醉酒后遗症。
这味道很不舒坦,胃里也感觉火辣辣,他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去弄点药吃,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上套干净亵衣,且他明显记得不是昨日穿那套。
白蔹顿时心中慌:“三棱!”
“公子醒?”
人总板着个脸,哪里看得出来高不高兴啊。”
宁慕衍看着怀里神志不清人,他觉得自己手在微微发抖。
他紧紧凝视着白蔹,眉头几番压紧,可却像是什堵住咽喉,竟叫他个字也吐不出来。
此番震惊,不亚于他在饮春楼醒来时,看见在床上白蔹。
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他和以前好像不样,且有些行为让他捉摸不透,而此时,切又都明朗起来。
他什也想不清楚,苦恼挠乱头发。
头栽进松软被子里,这下他要如何去跟宁慕衍开口自己要离开宁府事情,当真是怒其不争。
白蔹自觉丢人,装病在天门冬里躲几日,宁慕衍也十分配合没有硬要进来看他。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好似不是宁慕衍作风,如此他觉得定然是醉酒那晚同宁慕衍说不少难听话,如此他也不想看见自己,这是最合适说辞。
而下不单是他和宁慕衍避着不见,就是总爱往天门冬跑宁正裕这几日也跟背拴住样,再没巴巴儿跑来抵暮园。
白蔹急忙薅开床帘,他试探着问道:“衣服……”
“噢~这是奴婢给公子换。”
白蔹闻言长松口气,下子又倒回床上:“昨儿是齐太太送回来吧。”
“是少爷接公子回来啊?公子不记得吗?”三棱道:“昨儿公子醉好生厉害,少爷扶公子进来后,您还吐少爷身呢。”
白蔹立马又从床上弹坐起来:“你说是大少爷带回来,还吐他身!”
原来……他们竟然样。
宁慕衍心里从来没有像此刻样乱过,宁家落败没有,流放边疆也不曾,唯独是眼下。
他喜极,庆幸他什都记得,却忽然又担忧,担忧他什都记得。
“白蔹……”
他颤抖着话还未说完,白蔹胃里翻腾,呕埋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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