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说
所有话都是假，这句也绝对属实。”
白蔹想直接遁到地里去。
他这破记性，回去
定要多灌上几壶益智汤才是。
“所以你……并没有别心思？”
白蔹连忙宣志：“小医绝对不敢对大少爷有任何非分之想。”
宁慕衍道：“你不必掩藏，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都明白，摊开来说就好。”
白蔹尴笑
声：那你倒是摊开啊……
宁慕衍以为白蔹难以启齿，他取过放在后桌上药膏：“难道这不是你有意想给吗？”
白蔹意识到什
，他太天真，竟然还抱着丝侥幸觉得宁慕衍为身端正不会用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有可能并不知道是什。
男人终归是男人。
坐在椅子前，他心虚不敢看人。
便说觉得今日有什事情给忘记，回到天门冬收拾医药箱子时候才恍然想起今儿个说回来给面摊娘子送膏药去，他翻药箱，发现里头只余下治疗跌打损伤药膏，而他自制那个却不翼而飞。
琢磨便知坏事情，赶忙便找过来：“少爷还没休息？”
宁慕衍故作从容端起身旁茶杯，却还是抖下：“还没有，何事？”
白蔹赶紧拿出个药瓶子：“先前回村里爹也给些跌打损伤药膏，爹更擅攻骨科外伤，所以特地拿他药来，少爷用这个药肯定好更快些，那个……”
然后他看见宁慕衍脸色肉眼可见灰沉下去。
他冲上前夺走宁慕衍手里罐子，耳根子充血：“说来少爷可能不信，这是求诊之人拜托给他准备，今儿出门本欲给人送去，没曾想少爷受伤，回来路上时给忘。”
“……也是不知二少爷好巧不巧就正好拿到这个，给、给大少爷上药。”
“……”
屋子里陷入死寂。
好半晌后宁慕衍才开口，语气很有些不稳：“你说是真？”
宁慕衍瞄白蔹眼，瞧着他有些欲盖弥彰样子，干咳声，果不其然，过来试探自己有没有看出那东西不同寻常之处。
“你那个药膏用着确实效果不大显著……”宁慕衍看着白蔹如此小心谨慎模样，要让他番心思白费，他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知道你心意。”
白蔹松口气，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原来那个药膏呢，拿回去吧，少爷就用爹这个。”
宁慕衍见他着急忙慌想要逃离现场模样，赶忙道：“你别伤心，不是想辜负你心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想你没名没分跟着。你能明白吗？”
“……啊？”白蔹咽咽唾沫：“不太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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