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险些跌个跟头。
“什、什意思啊?”
白蔹下意识想离那箱子远些,却被郑夫郎把拉过去,只见郑夫郎手里取出根制作惟妙惟肖玉棍出来,温和笑着:“小姜大夫拿着。”
光是瞧眼白蔹都觉得烫眼睛,更何况是让他拿着,他赶紧把双手死死背到身后:“这、这如何使得?”
康妈妈原以为白蔹不晓得那东西是什,正要讲解,但见着人脸已经红到脖子根儿,顿时然:“小姜大夫是医师,不必多言定然也知此物是何。”
康妈妈慈祥笑,挥挥手,小丫鬟便出去关上门,屋里微有些暗,立着夫郎添灯火。
“小姜大夫,这位是郑夫郎。”
白蔹看着被关上门心中咯噔下,像是被父亲拉着介绍不认识亲戚样,怯生生按照长辈意思客气叫声。
那郑夫郎微微笑笑:“小姜大夫坐吧。”
白蔹哪里有心思坐,看着身前两个上年纪人,心中突突乱跳,他正想开口说二老有什想盘问就尽管说,他全招!
宁慕衍不尽心?可是自打巧柔被发落以后园子里很老实安静呀,且他又给园子里人治病看诊,大伙儿还是挺喜欢他,不至如此吧。
“大少爷喜静,小医不过伺候少爷笔墨。”
白蔹老实交代自己并没有干多少,省被拿住话柄,但是老太太似乎只是随口问,转而又道:“那司寝可有让你前去伺候?”
“???”
男子小哥儿有别,司寝这私密事情作何要叫他去伺候,不都是青墨照顾吗?
白蔹咬着唇,他完全也不想晓得!
学医之时他爹可从没拿如此私隐相关给他看过,可谁叫他不但上辈子倒霉跟他们那大少爷苟且过,老天爷生怕他把这回事儿给忘般,硬是这
然后就看见郑夫郎抱个不小盒子放在桌上。
康妈妈道:“们大少爷历来端正,许多事情虽是有心但恐怕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若是这照顾服侍之人再是腼腆没有经验,如此两厢可就更是耽搁。”
“今日让小姜大夫过来不为别,就是希望小大夫学些伺候人规矩,这也是老太太意思。”
康妈妈边说,边开箱子:“小姜大夫若是照顾好大少爷,往后定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白蔹眼睛明亮,箱子开便扫见内里摆放整齐物品,不过是匆匆眼,顿时小脸儿通黄。
老太太见着他脸纯良无知样子,心里便有数,疏忽叹口气。
忽然同康妈妈招招手:“你带他去内室说说话儿,乏。”
白蔹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紧紧跟在康妈妈身后,想着究竟又闹什幺蛾子,接着就被领进宝安堂隅内室之中。
他谨慎四瞧眼,除屋里有个上些年纪夫郎外,就是间寻常小屋,内里也并没有任何刑具类东西,他对此稍稍松口气。
这才开口问:“康妈妈,不知带小医前来此处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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