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钱？”
书生迟疑
片刻，嘀咕
句：“摊哥儿
东西倒是不便宜。”
“分钱分货，这不是和招牌上字相得益彰嘛。”
书生交钱，紧着又问：“那这字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
老师写。”
白蔹见缝插针，连忙从摊子上拿起两瓶清凉油来：“提神醒脑凉油，夏时天气炎热，蚊虫轰鸣，读书又乏闷，若是用上点这清凉油，既能降暑驱虫，又可醒神清明，实乃读书人必备啊！”
书生皱着眉：“市面上脑油多，哪有说这般奇效。”
“诶，东西也是分三六九等好坏，郎君不妨试试。”
书生开瓶盖儿，登时股清凉又芬芳茉莉味传出，旁侧看热闹书生也凑过来：“着味道倒是好闻，茉莉清香雅致，薄荷又凉爽。”
几人争相涂抹点在手心，股沁凉直入皮肤。
书生被挂在竹竿上招牌所吸引，时间争相评论起来。
“这笔锋流畅，形容长风，倒有些像是宁解元字。”
“你可别扯笑话，若是万金阁里有他字倒是信三分，也不瞧瞧此处是何地，想必是有人有意临摹意图以假乱真罢，此般事又不在少数。”
白蔹在头挠挠手心，东西不买，倒是看字看得起劲儿，这些个读书人。
“还请问摊哥儿，这招牌上字是何人所书？”
……好不易有个路过客人背着手瞧眼他摊子，嘴里也还叼着根獐巴（种肉干儿）。
肚子填饱，左等右等没生意，可算是有些着急，起来开始拉客，却没什
人留下多看两眼。
宁慕衍在观栏边站会儿，叹口气。
“青墨，你叫两个人……”
宁慕衍话还没说完，见着有几个摇着扇子青衣书生团在白蔹小摊儿跟前，他又把话收回去。
“敢问摊哥儿老师何许高人？”
白蔹无所谓摆摆手：“就误人子弟老头儿，不
“疲乏困倦之时只需涂抹些在太阳穴前，作用会更好。”
三棱连忙也道：“晨起洁面时可放入两滴在水中，醒神极快！”
都是经验之谈。
“多少钱？”
白蔹当即道：“仅需两钱银子。”
白蔹闻声，背着手上前去，神秘勾起嘴角：“这字可是来得不易。”
听闻如此言，几个书生顿时更来兴致：“凡请告知。”
白蔹转而却道：“几位郎君不妨先瞧瞧小医药油，如此便应相告。”
几个书生蹙起眉头来，见这小摊主年纪不大又清秀喜人，却不想跟那些个小贩样刁滑。
可又想晓得是何人所书，还是有人问：“摊哥儿卖都是些什药油？”
“几位郎君可要看看，们这儿有上好药油。”
三棱瞧见好不易有人来，连忙招呼。
书生摆摆头，显然只是路过摊面儿前，正欲要走，同行之人却笑谈声。
“这小摊儿可真有意思，摊儿不大点儿，挂招牌却是有模有样。”
“几个字可不似寻常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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