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衍行个礼,看向已经有些神游白蔹,眉头微皱。
他来晚几步,白蔹定是受不少委屈,人都吓得有些傻,他心中不是滋味,顿住步子又道句:
“巧柔,你也是府里老人,却连犯错,虽已经劳烦母亲处置,但即便是母亲怜惜不舍重罚你,你若再回园子,也不会轻易饶过。”
说完,他不顾谭芸难看脸色和巧柔白像张纸脸,放轻些语调同白蔹道:“回去吧。”
“警惕?你今日警惕便轻信去私自翻人卧寝下人,明日警惕是不是还要容着去屋里翻东西人?”
“奴、奴婢不敢。”
“你还有何不敢,看胆子是比寻常人都大。即便是听闻禀告觉得事情不妥,大可等回来处置,却径直前来母亲园子叨扰,是何居心?”
巧柔结巴道:“奴、奴婢想着少爷素日不如何费心下人之事,这才……”
宁慕衍冷声打断:“你倒是很忠心,惦记旧主。”
宁慕衍平声道:“是给他。”
巧柔脸色白,她没想到宁慕衍会来,更没想到宁慕衍会帮白蔹说话。
时间屋子里人都有些怀疑看向巧柔和地上湫儿。
“慕衍,当真是你给他?赏两幅字画也就罢,这玉佩……”
“前阵子在庄子上偶感风寒,时间叫不到大夫受些苦楚,幸而是小姜大夫妙手回春,时高兴便把玉佩给他。”宁慕衍面色无波道:“左右这般东西库房中也不止件两件,难道有不妥之处?”
他眸色冷淡看向跪着瑟瑟发抖湫儿,径直处置:“湫儿借着打扫随意动人隐私,又还无事生非,找个伢子发卖。”
言罢,宁慕衍转头看向谭芸:“园子里小事还前来叨扰母亲,是之过。抵暮园里奴仆自行可发落,但巧柔到底是母亲园子里出来,还请母亲再费次心神做主管教。”
谭芸脸色异彩纷呈,见巧柔来报,她以为那小医师当真是犯事儿,她想着借机处置既能彰显当家主母管理全家威视,二来也可以打压宁慕衍气焰,谁料竟然来此招。
这下子巴掌高高举起来没挥向他人,倒是打在自己脸上,她咬着牙道:“慕衍扛着家担子,这些不得力倒是让你忧心。放心吧,母亲会给你打理妥当。”
“如此深谢母亲。”言罢,他站起身:“既误会已解,时候也不早,慕衍便不耽搁母亲用午膳。”
谭芸扯个笑:“这般物件儿也并非贵重无价,府里多是,你用于赏识看重之人也并未有不妥。”
宁慕衍微微笑:“多谢母亲谅解。”
言罢,宁慕衍又把目光落在堂室中局促立着巧柔和跪着湫儿身上。
“你们作何要诬陷小姜大夫偷盗?”
巧柔当即噗通声跪到湫儿身旁:“少爷,您字画玉佩贵重,巧柔只听闻湫儿禀告,并不知晓是您赏给小姜大夫,时间也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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