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那人也不见得多正经,白蔹气鼓鼓道:“那爹答不答应此事?”
姜自春正色道:“既是宁少爷瞧中你,倒也是个机会,眼下咱们家和刘家闹成这样,虽刘家已经前来告歉,可凭他反复无常性子,指不准以后还想闹,你离开村子去城里避避风头也好。”
“不过这只是爹片之词,还得看你情不情愿。”
白蔹抿抿唇,扯个笑:“宁府是书香门第,还能前去学学识字,以后也更好学医,再者宁慕衍也说会安排人帮提升医术还答应以后要给指个城里好人家呢。”
闻言姜自春既欣慰,又不免叹口气:“是爹错,没教你识文断字。”
“爹,这些年们爹俩相依为命,您辛苦是瞧在眼里,这些事也是无奈。”
姜自春拍拍白蔹手,怜惜看着白蔹:“既是你也肯,爹明日还是去庄子里求见面宁少爷。”
白蔹想说不必,可于情于理也是该去,毕竟往后要在庄子里做事,再者他爹不去见宁慕衍定然不放心:“好吧。”
次日早,姜自春起来翻空自己珍藏多年药材,最后挑中颗在富贵人家眼中算不得名贵人参和灵芝,装整好带着白蔹衣戴整齐前去拜见宁慕衍。
临出发前,姜自春瞧见白蔹穿件灰扑扑麻衣,连忙拽住人道:“瞧穿这般沉闷作何,小哥儿正当年纪,合该穿些鲜亮颜色才讨喜,快去换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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