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干错事怕受责罚,才瞒着不肯承认,爹也是不晓得。”刘大道:“恰巧回来,听闻这事便跟爹仔细问,这才知道。”
言罢,刘大扯着刘五上前,厉声呵斥:“你干些糊涂事,还不给姜大夫道歉!”
刘五畏畏缩缩在姜自春面前低下头:“对不住姜大夫,是性子莽撞,以后定然再不会干这般蠢事。”
“你就是这道歉?!”
刘大呵声,脚过去刘五便咚声跪在姜自春面前,吓人跳:“对不住姜大夫,任您责打,您若是不宽慰便跪死在此处”
败啊!”
刘五也没想到自己会惹出这样祸端来,他时常听自己大哥说宁府是何等家大业大,权势通天,眼下自己犯大事儿得罪宁府嫡子,那不单是祸害牵连他哥,只怕他们家也岌岌可危。
“哥,哥,这下可怎办才好?”他也顾不得别,爬到刘大面前去:“也不知蔹哥儿背后靠着宁大少爷啊,若是知道,便是给十个胆子也不敢。”
“还能作何,收拾收拾赶紧去姜家告歉!”
白蔹在地里忙活上午,跟姜自春才把被糟践三块药田全部拾掇整理回去,等收完药草,已经正午。
这人要死要活,同早上事不关己昂着头颅模样大相径庭,姜自春这几日算是深刻体悟刘家反复无常。
刘大趁着空隙连忙递上个钱袋子:“自知是姜大夫种药草不容易,这些银子以做补偿,还望姜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
糟践人家药草自是该赔钱,这钱当拿,但是在灶房里听着白蔹却并不打算就只赔钱事,若犯事赔钱就罢,那岂不是太让他们无法无天。
白蔹信步出去:“们姜家虽没有权势,但也不是任人欺辱,刘大哥既是诚心带人来致歉,那便让刘五哥在村子里澄清番这事儿究竟是谁过错,免得到头来大伙儿反倒是说们姜家有意讹人钱财!倒是比这番跪在此处逼迫爹要实诚多!”
刘金听到这话就不想干,前去澄清不就是昭告乡亲们他们刘家仗势欺人嘛,就想张嘴掰扯,却被刘大扯把袖子止住,还
雨后太阳毒辣起来,白蔹在灶房里做午饭,姜自春个人把捡回来残枝败叶放在簸箕里晒,正把草药薅均匀,抬头便见着刘家父子几人相携着过来。
然而为首竟然是鲜少在村里见着刘家老大。
姜自春放下手上药草,以为刘家前来闹事,冷下脸却见刘大脸歉意道:“姜大夫,回来便听说这弟弟干糊涂事,这朝扯着人前来同您道歉,实在是对不住。”
白蔹听到动静从灶房出来,见着刘家父子几人改早上时蛮不讲理,客气恭敬很,他感到十分奇怪,不晓得这刘家又做什妖。
院门没关,便是姜自春不想请人进来,刘家几口子还是自己就进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姜自春道:“刘大什意思?先时刘老爷和你五弟不是说误会拒不承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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