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见着不欢而散,场面有些尴尬,大抵也是没想到刘家气性会那大,可这结不成亲也还是乡亲,何须如此,但两边都不好得罪,头是村里地头蛇,不是她敢乱说话,头又是村里大夫,谁还没个病痛时候。
她同姜自春告歉声:“瞧瞧去,姜大夫别见气。”
白蔹见着刘家把带来礼搬走,他心里反倒是微微轻松些。
姜自春看着前后走人,家里又恢复安静,这才站起身,摇摇头:“这刘家人实在是太反复无常些,幸而是没有稀里糊涂把事情给应承下来。”
白蔹道:“不论如何,现在是说明白,原本咱们家和刘家也没多少来往,以后也再少来往些便是。”
村子里好人家,大家心里都是有数。”姜自春道:“其实昨日便想上门说清楚,只是不巧刘老爷忙碌,这才让刘老爷今日白跑趟。”
听闻这话,父子俩脸色都不好看,肉眼可见垮下来,刘家在村里得脸,村民都追着屁股后头说好听,这般被拒脸上自然是挂不住。
媒婆眼见气氛不好,赶忙开口劝着姜自春:“姜大夫舍不得蔹哥儿这个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可刘家就在村子里,日里都能见是不?等晚上几年可指不准还能找到这样好人家!”
言罢,又拉过旁白蔹,努起嘴拍着他手:“瞧蔹哥儿和咱这小五多登对儿,姜大夫可不能棒打鸳鸯。”
白蔹见状却不吃这挑拨离间套:“是舍不得爹,想多孝顺他几年,娘自出生时便难产离世,这些年爹都没有再续娶,个人把拉扯到大也不容易。正因为刘家是顶好人家,所以才把话说清楚,不想耽误刘五哥。”
姜自春应声。
百善孝为先,就是那些读书人科考都要考校此项品德,白蔹这说,门面上别人也不好多说什。
要拒门亲事,只要是不怕得罪人,倒是也容易。
刘金压紧眉头,狠狠瞪姜自春父子俩眼,要他个村里有头脸人同草医低头说好话无疑是自己打自己脸。
他面子上挂不住,甩袖站起身,又,bao露本性:“给脸不要脸!你们以为刘家惜着要这门亲事不成!”
言罢,兀自便折身大步出去,刘五慌忙跟着站起,前后相顾,最后还是很不甘心盯白蔹眼跑出去追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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