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见宁慕衍走远不见,立马翻脸不认人,睁着双眼无辜问道:“两个婶子说什呢?怎句都听不明白,可回家去给爹烧饭。若是二位婶子田间劳累常出幻觉,回去给婶子开药拿来!”
说完,趁着两个妇人震惊他怎可以这装糊涂同时,赶紧溜烟儿跑。
他倒是不怕两个村妇在村里胡说,这番事说出去谁会信,左右城里也多是不明是非之人爱编排段宁慕衍风流韵事来博人眼球。
“什燕颔儒生!”
白蔹回到家里拎着斧头,摇摇晃晃往木头上砸,咔咔劈箩筐柴火。
白蔹想要叫住宁慕衍,可此番情境再落入别人眼中倒像是他多舍不得人般,也只得看着人翩然而去。
待着人走远,两个妇人才意犹未尽收回目光:“哥儿,吃喜酒可别忘记叫婶子啊。你可真真是好福气哟,这般小郎君在府城也是少见。”
“别看,折寿。”
白蔹气恼骂句,他说是实心眼儿话,妇人却以为她是吃味。
“你这孩子,婶子多瞧两眼都还不乐意,难不成婶子还能跟你抢不成。”语方尽,妇人又拉扯着白蔹八卦道:“他说回庄子,莫不是前头攒雨庄人?”
!”
“没有没有,他衣服坏,只是好心帮他整理下。”
白蔹觉着自己现在是满身张嘴也说不清,连忙同宁慕衍使眼色,咬牙道:“你、你快说是不是啊!”
宁慕衍微敛眸子,自顾自整理被白蔹拾掇半就丢下凌乱衣衫:“你说是那便是。”
“你!”
“分明*诈狡猾。”
姜自春在后屋里捣药,听到院子里惊心动魄劈柴声,捧着药罐子去瞧眼。
“蔹儿,你别气,今日怕是刘家有要紧事没把话说清楚,爹明儿再去。”
白蔹听到他爹说话,知道他是误会自己在因为刘家事情生气,悻悻收起手:“没事,、就是想多劈点柴
“不会是田庄头儿子吧,听说他儿子是读书人!蔹哥儿,你家祖坟是冒青烟不成!”
“到底还是姜大夫有本事,能给你说到这样好人家。”
白蔹只觉得耳根子上两只蜜蜂在嗡嗡直飞,吵他脑仁子疼。
“没有,没有,全都是没有事儿!”
“哪里没有啦?蔹哥儿别不好意思。”
两个妇人简直没脸看,赶紧拉过白蔹笑得眯起眼,小声道:“蔹哥儿,啥时候说定郎君,瞧着可是俊很,哪里人户啊?像是读书人。”
“没有!”白蔹嘴里发苦:“真不是!”
“还说不是呢,婶子又不是大瞎子!也别藏着掖着,快跟婶儿说说嘛。”
眼见白蔹被左右夹击,宁慕衍轻拍拍衣角,语气甚是熟稔同白蔹道:“先回庄子。”
言罢,同两名村妇微微点头致意,村里虽也有读书人,可哪里有这等相貌齐佳郎君,虽是冷淡些,村妇也如春风拂面,便是能做人母亲年纪,却也不妨碍瞧着人笑得痴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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