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松柏之姿是个好名字!徐渊连忙跪地谢恩。
陈英伸手扶住他:“明年会试,希望你能更进步。”
鹿鸣宴结束后,陈英背着手从花厅走出来,身边心腹道:“大人,您打算收徐渊为学生吗?”
陈英淡淡道:“再看看吧。”
他看好徐渊,这小子与他理念相同,都是实务派。而且他是寒门学子,以后入朝为官身边没有太多派系,可以归拢到自己手下。
陈英监考与他们有半师之礼,大家都尊称他声老师。
今年鹿鸣宴很有趣,六个举子全都是年轻人,年纪最小是十六岁白逸岚,年纪最大是二十二岁亚元柳明里,这群人坐在起,可谓是青年才俊!
陈英已年近五旬,看着这群跟自己孙儿差不多大孩子,忍不住感叹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随便问几个问题,询问白逸岚家中祖父可还康健,又问问亚元柳明里是哪里人,最后才轮到徐渊。
“徐渊,你可曾起小字?”
才缓和过来。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好几个商人过来搭讪,他们像闻到腥味苍蝇般蜂拥而至。有想送女人,有想送银子,全都被刘灵芝挡在房门外。
徐渊感叹道:“怪不得人们都拼命考举人考进士,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刘灵芝:“心动?”
“女人不心动,白花花银子才是真考验人。”若是心智不坚定,恐怕这日什都不用干就能赚上万两银子。这是寻常人家几辈子都赚不到钱,怪不得古往今来那多贪,,g污吏。
当然也仅仅是看好,毕竟个小小举人能有多大能力,待他明年会试和殿试结束后再说吧。
这几年京都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底下暗流涌动。皇帝年纪越来越大,身体又不太好。太子迟迟不能继位,其他几位皇子已经开
徐渊连忙起身道:“晚辈还没有。”原本他十六岁时候该取字,张秀才没给他取,说自己才疏学浅,他日徐渊若是能考上举人进士,可请高人取个字。
“送你个字可好?”
“求之不得!”徐渊惊讶身体微微颤抖,户部尚书陈英陈阁老赐字,这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福分!
旁边几个人眼红快滴血,但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只能羡慕不可能上赶着去求。
“三年前在冀州府试曾批阅过你卷子,你策论很喜欢。那会你才十六岁,略有松柏之姿,便送你个小字,温柏如何?”
两人相视笑,眉宇间尽是无奈。
晚上快到申时,刘灵芝陪着他去保定府衙。
鹿鸣宴宴请是乡试前六位学子,第名为解元,第二名为亚元,三四五名为经魁,第六名为亚魁。
主持鹿鸣宴人是户部尚书陈英,放在平日他肯定不会留下来见这几个举子。而今这个徐渊却让他起好奇心,想见见这孩子究竟是个什模样。
鹿鸣宴开始,六位学子纷纷入座,陈英坐在案首,徐渊坐在他左手边,亚元坐在他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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