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刘灵芝端着木盆在门口洗衣服。
镖局里
几个伙计看见他，个个挤眉弄眼，面色怪异。
“这娘们身体是好啊，叫
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嗐，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没听过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地
，她夫婿肯定累坏。”
屋里“累坏牛”正躺在床上睡觉，年少重欲，刘
徐渊低头看着他，刘灵芝眼底深情浓藏不住。
徐渊目光闪躲：“
去把水倒。”
刘灵芝拽住他不让他走：“阿渊…阿渊。”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轻叹着，叫徐渊耳朵都热，他不是小孩子，知道刘灵芝在想什。
徐渊咽口口水小声道：“门还没关呢……”
刘灵芝眼睛亮，抬腿用脚尖把门踢上，伸手抱住徐渊腰把人带到床上。
于听雪来冀州时候带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老镖师，身上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边，用自己人带着镖局里老实起走镖。
时间久钱五他们着急，总不能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够干什啊，没办法只能妥协。
陈四海：“临走前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吃亏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十，还下场跟那群臭小子们比划，丢死个人。”
“二当家宝刀未老，给他们长长见识。”
“滚犊子吧，差点没让杨观锤子把抡死。”
刘灵芝想到前几年去京都参加比武大会碰上那个杨观，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渊坐在旁边发呆，脑袋里还想着那本书什时候夹进来？也不知道灵芝哥看到哪里……越想越羞耻，脸又红起来。
“啊！”阵天旋地转徐渊被他压在下面。
“哥……有点害怕……”那书上写再好他又没试过，况且男人承欢要用那个地方，心底隐隐有些排斥。
刘灵芝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别怕，慢点。”
徐渊紧张闭上眼睛：“嗯……”
（只河蟹缓缓爬过）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也有点多，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待会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布巾帮他擦脸。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手说：“别擦。”
“阿渊，阿渊？”
“啊？”徐渊抬起头。
刘灵芝似笑非笑看着他：“想什呢？”
“没…没什！”徐渊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刘灵芝跟陈四海又聊起冀州镖局：“你刚离开时候，钱五和老李他们都不服这于听雪，想给他下绊子，难走镖推辞不干，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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