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不提。”
金华斐道:“你们冀州今年账簿
“他说:金九还年轻没经验,这事不能怪他。哎~背靠大树好乘凉啊,有个亲戚关系比什都顶用。”
两人走到客栈门口,陈四海拍着刘灵芝肩膀道:“过两日比武大会上,金九可能会下场,到时候给哥狠狠打!”
*
第二天早,镖局大掌柜回来,各个分部当家纷纷过去拜见。
刘灵芝跟在陈四海身后上镖局二楼,在间烟雾缭绕屋子里,看见他口中那个大掌柜。
“哪个人?”
“就是最后进来那个金九。”
陈四海叹口气:“这件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还记得咱俩相遇那个小树林吗?里面埋那个兄弟就是被他间接害死。”
“金九以前也是咱们镖局里,你来之前才去西京。他跟大掌柜沾亲带故,前几年送到身边,让带着历练历练。”
“这金九也是个能人,功夫不在你之下,擅长使鞭子,刚来冀州时为人处世都不错,也拿他当亲兄弟对待。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不行……
回去路上刘灵芝扶着陈四海往客栈走,陈四海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龄之,咱瞧过没有?认识个郎中专治疑难杂症,要不领你去看看?”
“看什?”
陈四海瞄瞄他下身:“你不是…不行吗?”
“骗他。”
大掌柜年纪不小,穿着藏青色道袍,两鬓斑白,头发用根木簪在发顶挽着,不像商人倒像是个下山游历老道。
“大掌柜,这是刘龄之,们冀州分部小兄弟。”
金华斐抬头看眼,微微点头:“四海啊过来坐。”
“哎。”陈四海坐到他身边椅子上。
“知道你还在生小九气,那件事确实是他做不对。”
他们去陇西走镖,同样在半路上遇上那群胡匪,整个镖队里会功夫只有陈四海和金九,其他人虽然也会些拳脚,但在骑着马胡匪面前不够看。
陈四海以为两人并肩搏搏,兴许能护住镖队,谁成想这金九竟然个人溜……最后导致整个镖队差点全军覆没。
十个兄弟死五个,陈四海肩膀也被砍刀,差点扔在陇西。回来时他大发雷霆,到处找金九要弄死他,谁成想这孙子居然溜回京都,还被大掌柜调到西京接替原来主事。
“后来伤好后来京都,找大掌柜要个说法,毕竟那些兄弟不能白死。你猜大掌柜怎说?”
刘灵芝摇摇头。
“啊?”陈四海目瞪口呆,咱就是说,还有男拿这种事骗人?
陈四海踢他脚:“你个臭小子,差点把也骗。”
刘灵芝嘿嘿笑:“不然用什方法拒绝他,你搬出嫂子都不好使,把们家大郎搬出来更解释不清。”
天色渐晚,街上起灯,这几年京都也没宵禁,夜晚比白天还热闹。
“二当家,你跟那个人有过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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