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带着他去旁边教室,里面有七八个人,除陈淮礼他爹,还有几个平日跟陈淮礼玩不错那几
白逸岚皱眉:“虽说他横行霸道,却也没做出伤天害理事,打断腿属实有些过份。”
陆之谦愤怒道:“过份?还觉得轻呢!白逸岚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欺辱人不是你,所以你便觉得无所谓是吗?”
“没有。”
“他欺辱逼迫寒门学子退学,断人家前程,难道还不够伤天害理吗?”
“…没有这意思,是说可以教训下……但不必用这残忍手段……”白逸岚脸色涨红,知道自己说错话。
郎中拱拱手:“大人,令公子伤太重,若是此时止痛,双腿接上恐怕以后就没知觉。”
“呔!淮礼,你再忍忍。”陈嵇跺跺脚,双目赤红,像只受伤老兽,在屋里来回走动。
“啊啊啊啊,爹啊,疼死!你把他抓住杀他!杀他!”
“你放心,爹定将他碎尸万段!”
*
现,吓得立马跑去告诉值夜夫子。
值夜夫子听也是吓得脸色发白,陈淮礼身份特殊不是他能解决,赶紧派人跑去找山长。
山长从被窝里被叫醒,听到受伤是陈淮礼,吓得鞋子都穿反,马上叫人去通知陈淮礼家里,自己架着马车拉上郎中往府学赶去。
到学府时陈淮礼已经醒,躺在床上疼哭爹喊娘直打滚。
郎中怕他乱动骨头错位,拿绳子把人固定在床上。
刘鹏打断二人:“你俩先别吵,眼下咱们怎摆脱嫌疑才是正事,抓不住凶手陈淮礼他父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二品布政使在冀州绝对可以只手遮天,若是抓不住凶手就怕被其他人都要跟着受牵连。
徐渊直沉默着,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不知道为什,他心里隐隐感觉这件事很有可能跟灵芝哥有关。
“谁叫徐渊,出来!”正紧张着门口突然传来叫声。
徐渊吓跳,忙起身道:“…是徐渊。”
官兵在府学翻腾上午也没找到线索,陈嵇命人将所有跟儿子有过节人,全都控制起来逐排查。
算起来着陈淮礼得罪人可不少,学府里将近三四十人都被他欺辱过。
丁字号房四个人全部被控制起来,关在宿舍里不许进出。
四个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陆之谦面带喜色道:“不知道是哪位江湖豪杰替天行道,真是痛快!”
冀州布政使陈嵇家中有六个孩子,只有这个是儿子,疼跟眼珠子似。听闻儿子受伤,心急如焚,路飞奔到府学。见儿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模样,心疼捶胸顿足。
“儿啊,究竟是谁下毒手,把你打成这样!”
昨晚天色漆黑陈淮礼也没看清凶手长什模样,只觉得后脑痛便什都不知道。
陈淮礼摇着头哭嚎:“爹,爹好疼,疼死!”
陈嵇抹着眼泪大喊:“郎中,郎中!有没有办法给他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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