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静静,静静,昨天夜里咱们府学里发生件非常恶劣事件,有学子在夜间被人偷袭,受重伤!希望凶手可以主动承认错误,其他学子若有知情者相互检举……”
山长话还没说完,旁边布政使便开口打断:“所有人都听好,无论你因为什原因打伤儿子,最好立刻承认,会从轻发落,若是等查出来是谁干,定要祸及你全家!”
话音落,徐渊心咯噔下,陈淮礼里受伤?听他爹口气还伤得不轻!这究竟是怎回事?
原来昨天夜里,陈淮礼半夜上茅厕时候,被人套麻袋打断两条腿丢进厕所里。天快亮时才被同舍房人发
陆之谦小声询问:“这是怎?”
徐渊和刘鹏摇摇头,年纪最小白逸岚道:“准是学府里出什大事,竟然惊动冀州府军。”
“冀州府军?”
白逸岚:“你看他们腰间佩戴短刃,不是普通士兵能佩戴。”
没过多久,个身穿官袍男子匆匆赶来,山长和众夫子都朝他作揖行礼。
陈淮礼行人被赶走,姜祎担忧看着陆之谦:“你怎样?”
陆之谦冷笑声道:“多谢夫子,没事,不过是被狗咬口,还能跟畜牲般计较。”
“好!莫要被他们影响学习,好好考试,争取考入甲班!”
*
越临近考试这几日,陆之谦越紧张,嘴上说着不怕他们,心里依旧担忧,生怕他们搞小动作影响自己成绩。
帮他,也被推搡几下。
“你们在干什?!”姜祎声怒吼把几个人吓跳。
陈淮礼小声嘟囔:“这个瘟神怎来。”
“谁让你们随意去他人舍房?!”
姚康死皮赖脸说:“姜夫子,们过来请教学问。”
白逸岚小声道:“这人穿着二品官服,整个冀州能穿这身衣服只有两个人,想来是咱们冀州府布政使,陈淮礼他爹。”
“小白你怎什都知道?”徐渊惊讶说。
白逸岚含蓄道:“都是祖父教。”
“陈淮礼他爹来府学干嘛?”
正在几个人不解时,山长说话。
七月初七早上,学子们正准备考试时候,突然来群官兵将整个府学围住,命令所有学子全部出来排队站好不许随意走动。
“发生什事?”
“不知道。”
“怎来这多官兵?”学子们三三两两聚在起窃窃私语。
丁字号舍房几个人站在起。
“别跟扯淡!平日里个个书都看不明白还请教学问?再敢过来欺负人就禀报给山长,看能不能管你们!”
陈淮礼他们虽然不怕姜祎却忌惮山长,若是往家里告状少说也得挨顿唠叨。
“啧。”陈淮礼走到陆之谦身边,露出抹不怀好意笑容:“过几日就要考试,期待们俩分到个班。”
陆之谦气面色涨红呼吸急促,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威胁,而且还是当着夫子面。
姜祎怒喝:“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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